今天是她的好日子,干嘛要惹她生气呢,一年不就这一天吗?
悦儿,你去哪儿了,天都这般时候了不知道回家吗?平常任性就算了,今日不该任性的,你应该知道我会等你的。
“侯爷,各个酒楼、饭馆都找遍了,没有雅姬夫人。梅琪说天快黑的时候看到过她,后来就分开了,她以为雅姬夫人回府了。城外好像有厮杀声,但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康大永在门回禀。
“再找!再探!”南宫科高声道。
“是。”
石榴嫂边摆菜边唠叨着,“午后,黄雀和黄鹂送了些礼物过来,说请雅姬夫人去调调琴音,今日需要准备的菜多些,奴婢一直在厨房忙活,面都准备好了,也没有看到雅姬夫人回来。眼看天都这般时候了,她不会出什么事吧?”
南宫科不耐烦的说:“你下去休息吧,有事唤你。”他已经够烦了,不想再听她唠叨,石榴嫂应声退了出去。
干等很难熬南宫科坐到琴旁,开始抚琴,手指在弦上心却不在屋里,一大桌子丰盛的菜肴一筷子未动。
悦九轻轻的推开房门,琴声戛然而止。
“都子时三刻了,圣都最近不太平,你一个女孩子大半夜还往外面跑。”南宫科像是在责备,但更多的是不满和担心。
悦九不语,她见惯了南宫科的苛责,什么也不想说。
南宫科把她拉到梳妆台前,从锦盒里取出一只羊脂玉蝴蝶簪,给她插在发间,“这是我母亲的嫁妆,绝顶好的羊脂玉,配你再好不过。我都准备几个月了,装等今日送给你。”
悦九无心看什么羊脂玉蝴蝶簪,悄悄把手背到身后,把绛凤珠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