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县令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把人都拼退了。
“有什么直说,还得忙着办案子呢。”这会只有两人,钟县令也不装了,随性的摊坐在太师椅上。
沈二郎从袖兜里掏出一本书递给他。
正准备扣手指的钟县令余光扫了一眼,顿时跳了起来。
跳起来后又发现自己太不淡定了,清咳一声,“这话本是何意啊?”
“这话本,是出自钟县令之手吧。”
钟县令一拍桌子,“放、放肆!我一个七品官员会写这些粗俗之物?!”
沈二郎不笑不惧,从淡定的从袖兜掏出一张银票。
钟县令睁大眼一看,顿时吓得张开嘴,这银票他票,正是出自他手:“你、你什么意思?”难怪他觉得这人的试卷字体熟悉,原来是....
“此事我保证只有我和县令大人知晓。”
钟县令坐椅子上,正襟危坐的看着他,沉思着到底要不要装傻到底,可看到这男人坚定的眼神时,他觉得怎么否认都无济于事。
“条件?”
沈二郎听见这话,一颗吊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这代表眼睛的糊涂县令妥协了。
“县令应该知道。”
钟县令又定定的看着沈二郎,心想这人此时真是可恶到极点了,真想把他打下大牢,可他偏偏又如此有才华,想当年自己为了能尽快得到他的手稿,不停的加银子。
“我能问个问题不?”钟县令终于没忍住。
沈二朗笑笑点头,“大人请问。”
钟县令犹豫了下,“后来为何不给送手稿了?真的是因学业繁忙?”
沈二郎无语了半晌,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有心思问他这种事。
他也不拐弯抹角了,直道:“自然不是。在下也是要过日子的人,县令大人给的那点银子不足以承担在下日常支出,听了内子的话,换了家大方的主。”
钟县令一听,气得拍桌子,“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说,我给你的银子少?!”
他给的银子可是别的写手的十倍!!这个贪心的家伙!
“那县令大人自问一下,我替你赚了多少银子,你给我的又是多少?”
钟县令一听,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尖,“这个嘛....也不是能不商量的,可你一声不吭就失去联络了,这个就不太好了。”
沈二郎淡笑的看着他,不语。
钟县令走下太师椅,哥俩好的拍拍沈二郎的肩膀,“不过这下好了,咱俩又可以联手赚银子了。”
沈二郎:“.....”
“往后的事再说吧,还请县令尽快放了我无辜的兄弟。”
钟县令摸摸鼻子,“我得寻个合适的理由不是.....”
沈二郎扯扯唇角:“还有比无证据更好的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