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若是杀人凶手,不能就这样放了他!”
人群内有人纷纷出言附和,有几人趁着御珵一现下神志不清上前便将人双手向后押在了地上。
御珵一不明所以的被人扣在了地上,顿时叫骂声愈发的暴烈了。
几人提着灯入了巷中,没走几步最前边的人忽然停住了脚步,因巷口窄小,后面的人不得不往一旁移了移以便看清前方的景象。
这不瞧还只是惊恐,现下这一眼看过去才叫人真真是心生怒气,就连最基本的恐惧都吓回了心底。
巷内有一女子此刻正安然的躺在地上,衣襟凌乱双目瞪的极大,目眦尽裂。
女子身下是一把极小的刀,微弱的灯光映衬下女子身上粉色的衣裳早已叫人划破了许多个口子,似是玩弄般个个都之是堪堪破了皮肤流了血,真正要了这女子性命的怕就是脖颈上那道骇人的指印,暗红色的纹路看的直叫人心惊?
“这…”
跟随着入了巷中的一人半晌才终是找回了思绪般,出声道。
“不能放了他!”
也不知谁突然喊了一声,一行人便风风火火的又折返回了街上,元宝混在其中,脚步飞快的向着御珵一那边跑了过去。
“少爷,”想着方才在巷中见到的景象,元宝似乎还有些后怕,皱着眉道:“巷中死了个女子,看样子…似乎是被玩弄……”
话说一半,元宝没再说下去,被玩弄死的这句话实在是有些叫人难以开口。
虽是话未尽,但御珵一已然听懂,转头看着正被一群路人群众团团围起来的御珵一。
若是以这般名义被送到衙门,那跟着这件事情的也断不止御珵一一人的性命,还有镇国公府满门的荣耀。
在当今天子日日传扬的国顺民安的话语下,当今镇国公的大公子竟是当街便违背了这道御言,下场如何便是可想而知。
身旁绪之澜瞧着御珵一此时有些微动的神色,轻声道:“如何,要帮吗?”
御珵一看着被几名男子扭绑起来的御珵一,回头看向绪之澜摇了摇头,道:“不用,他自己做的事就该自己担着,何况,没这个交情。”
绪之澜伸手去拉御珵一的手,后者伸手握住她,转而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
既然是要分家的,那镇国公的一切事宜也便与他无关,别说现下被绑的是向来容不得他的御珵一,就算是镇国公,以二人多年来的感情也未必要出手相帮。
身后元宝有些担忧的看了御珵一那头一眼,此时御珵一被这么些人绑着围在中间似乎也是清醒了一些,正大肆宣扬着镇国公的威名,以盼能够震慑住眼前这帮武夫们。
但众人又哪里肯放人,当街醉酒杀人且之后还大称自家父亲是好官爵位,更是引的众人一片怒起,个个声称道:
“今日别说你父亲是什么高官爵位,就算是皇上亲临那也得给那女子一个交待!大庭广众之下便敢如此行凶,真该让皇上撤了你父亲的官位!也好叫他见见,养出的这般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