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荣安然说的这一切,花青铭是将信将疑,但却跃跃欲试:有希望就可以一试!
半个月以后,荣安然对正常的极限训练已经失去兴趣,他最喜欢的,是去给你陪练,喜欢被人击打,他发现,被人击打,对圣体训练有太多的好处了。
一开始,队员对鼻青眼肿的荣安然第二天就欢蹦乱跳感到奇怪,日子一久,也就见怪不怪了。
听说有那么一个陪练员,女队疯狂了,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找荣安然。
荣安然对女队员的力量不感兴趣,但他利用女队员训练自己的身法。再加上男孩对女孩有一种天生的亲近,对女孩员的邀,也就有求必应。
“这家伙是打不死的小强!”男队员的心中,几乎全是这么想的!
“这家伙滑得象个泥鳅!”这是女队员的想法!
只有花青铭,又是羡慕又是钦佩,他偶而也上去,但被打得鼻青脸肿,恢复根本无法与荣安然比。
让他不知道的是,就算他的恢复慢,也比别人快了一倍,只不过他老是拿荣安然比,最后留给自己的,就然只剩沮丧了!
“我们不一定打得过他!”
远远地看着的迟韩山对身边的刁良伟说!
“瞎说!就算被他打到,他一拳就象给我挠痒痒,我只要一拳砸中他,他就得趴下!”刁良伟不服气。
“你去试试他的这种承受法……”迟韩山眉头轻皱:“我不相信他只有这么一点儿力气!与其说是他打不过别人,我到是不如去相信他是个被虐待狂更容易让人接受!他现在的抗打击能力……”说完,迟韩山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难道他真的是一个人才?”
“不是难道,而是‘他就是’!我现在相信,他绝不是靠关系进来的……”
“你们有没有发现?花青铭的成绩在提高,都进二十名里了!”旁边的农义凡不解道。
“没什么奇怪的,花青铭这些天来,那么刻苦,成绩提高属于正常。”
“荣安然与花青铭比起来,简直不是个人!他好象从来不知道什么叫累!”
“好奇怪的小子!但愿这小子不要夺走我们上特大的名额!”迟韩山以忧心匆匆。
“不会吧?队长,他可只是个编外人员呀!”刁良伟突然有些警惕。
“谁知道上级是怎么想的呢……”农义凡也不无担忧!
“除了训练之外,大家不要放松文化学习,这小子可是连十三岁都没到,文化课应该是他的短板。”迟韩山是一根筋,但能当上分队长,足以证明他有脑子。
“你们记住了,别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迟韩山再次叮嘱了一句后,向门口走去,边走边说:“我去问问大队长!”
大队办公室,牧凌峰正在考虑各大集团军特种兵大比武前,如何让大队进行一次对抗演习,摸一摸全大队的底,听到了一声“报告”。
“进来!”他心不在焉地应道。
“大队长,我来问问关于荣安然的问题!”迟韩山直接开门见山。
“怎么,荣安然闹出什么事来了?”牧凌峰问。
“我是来问……”迟韩山有些迟疑!
“说!”
“荣安然会有会占用我们分队进特大的名额?”
“他?……”牧凌峰想了想,说道:“应该不会吧?”
牧凌峰的回答,让迟韩山非常难受,什么叫应该不会呀?
“哦--”牧凌峰好象明白了什么似地:“荣安然的训练成绩……他可只是个孩子呀,怎么,你们怕了?看起来,这小子不是个省油的灯呀--”
“他……他的成绩到是名列二十名,但……我看他有所保留……”迟韩山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你们连小毛孩都比不过?”牧凌峰眉头紧皱。
“不……不是的……他的成绩……他的成绩……每一课都在二十名,好象……好象是他自己选的名次……”
“什么?”牧凌峰的眼睛一亮:“走,看看去!让他去射击场!”
荣安然莫名其妙地被叫到了射击场,按照口令,他压上了十发子弹,然后,射击……
“才九十四环呀……”牧凌峰有些失望!
九十二环,安然当然记得,第二十名就是九十四环
“大……大队长……”把靶员把靶子扛了过来:“您……您……看看……”
“怎么回事?”牧凌峰莫名其妙地盯了报靶员一眼,把目光落向靶上:“怎么会呢?以前的靶全是这样的?”
“不……不知道,以前不是我报的靶!”
“靶子还在吗?”
“在!”迟韩山答道:“为了了解每一个队员的训练情况,靶子都按编号放着!”
“去,把荣安然的靶子全拿来!”牧凌命令。
“他……他只打过两次靶,第一次是六十六环,第二次是八十四环。”说完,命令队员去把荣安然的靶子扛来:“他打不到一点,有些乱七八糟……”
牧凌峰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神色坦然的荣安然。
“大队长--”两个靶子平立树在了牧凌峰的向前。
“这也叫乱七八糟?”牧凌峰眉头一皱。
“是……是报靶员说的!”迟韩山边说边把头奏了过去:“大队长,是呀,这是乱七八糟的呀。”看着弹孔分洒在半身靶四周,迟韩山不解地盯着牧凌峰。
牧凌峰没有理睬迟韩山,他盯着荣安然:“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荣安然指着自己的鼻:“大队长是问我?”
“不问你问谁呀!”看到雅气未脱的荣安然,牧凌峰有些哭笑不得!
“我,就按照分队长教我的办法打的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一枪东,一枪西的……”
“我现在代表组织问你,你是怎么打出来的!”牧凌峰严肃地再次问道。
“我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打出来了!”
牧凌峰与荣安然的对话,让迟韩山他们感觉到莫名其妙,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特别是荣安然,总是那么随意,让人牙齿痒痒的。平常的他,就是这样对自己说话的,无论自己怎么强调,他总是爱理不理,死不悔改!
“大队长,有问题吗?”迟韩山实在憋不住终于插嘴问道。
“你自己看!”牧凌峰对迟韩山吼了一句,然后恨恨地看了荣安然一眼,扭头就走。
“完了--”荣安然突然发现自己又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