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就用蜂针扎死你。
“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深吸一口气,“给我换个医师。”
“为什么?”
“他以下犯上。”
“他一贯老实本分,还敢做以下犯上的事?你说说看,给我长长眼。”
他只是有老实本分的皮而已,切开来指不定是黑的。
“有意欺瞒算不算以下犯上?”
“欺瞒什么了?”
“他身为医师,替我诊断,我问他病情他却不答。”
我这话一出,他肯定能听出来我还在介意之前的事。
“你这不是不满他,是在影射我吧?”
果然他想到了。
“说了只是你想多了,你在东黎不是早就诊断过了吗,难道你还不信你自己国家的医师?”
“反正我就是不满意他,你给我换一个。”
褚德不答应,说:“这不行,换了他,我上哪给你找过一个?”
“你去医馆找一个不就行了,那个姓廖的让他走的了。”
“不行,廖卿不能换。”
“为什么?来头很大吗?”
“你想什么呢,只是因为他不多事,带着省心而已。”
“切,还以为他有什么厉害的背景呢。”
说到这褚德不接话了,我又说,“不就是老实吗,再找一个更老实的。”
“你以为这是满大街随便能找的吗?他可是我父皇都喜欢的医师。”
父皇?我好像听到有用的点了。
“诶?我怎么看不出来他哪里讨人喜欢了?”
“他嘴巴严,吩咐他烂在肚子里的事,从来就没吐露出去过,所以有什么不方便外传的事,都找他。”
“……”要不是为了正经事,我都想问问他父皇有过什么秘事。
“所以,他算是你父皇的人咯?”
“啊。”
我刚说完就被谈了脑壳,“你干什么?!”
“你说这话不要命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何况是人?”
啊,这种话确实不能说出来,虽然暗地里都有分派。
“我说错了,那除了你父皇,他最听谁的话?”
“他谁的话都听,怎么突然对他感兴趣了?”
“好奇啊。”不能再深入问了,“诶你告诉我,你父皇用过他几回啊?”
“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不方便外露的事都要他去吗,一个皇帝还能有什么事不能外露,无非是风月之事,你说说呗,你父皇都有些什么风流韵事……啊!你又弹我干嘛?!”
还是同一个位置,我脑门都给他弹破皮了要!
“你胆子什么做的,这种事都敢打听?”
“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在外面,聊点有趣的打发时间怎么了?”
“我看就是闲的。”
“废话,我都打发时间了能不闲吗?”
“那就找点乐子,还得待一阵呢。”
“待一阵?这是短时间还不能走吗?为什么啊?诶诶诶,你别走啊!”
“我还有事,你想要什么跟宫人说,都买给你,就是一条,不能擅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