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边的男子无动于衷,他只是目不转睛的观察着阮沅,甚至上前用竹尺挑开她的大腿,仔细检查了她身体的每个部位在药后的反应。许是见记录得差不多,又安静的站在旁边继续观察了一柱香时间,就在阮沅精元全泄快要升天之时,隐约觉得嘴被人掰开,塞进个药丸,然后,她就昏睡过去了。
再醒来,还是*,赤红青紫一块块的象世界地图。那全是阮沅自己抓出来的印迹。床靠在竹屋窗户之下,外面,阳光明媚却是寒气逼人,少了春药带来的热度,阮沅立刻被冻成了冰棍。
阮沅提着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找了身衣服随便套在身上,打开竹窗一看,哎哟我的妈呀!这小屋,竟然建在悬崖之上!
哆哆嗦嗦的下了床,推开木门,赫然发现,白袍男子背着竹筐,里面全是草草,一只从未见过的蓝鹊正立在他肩头。山风悠悠,白袍因为失了腰带的束缚,鼓得满满的。
白袍男子解下竹筐,手一抖,他腰间的白色丝带如灵蛇般窜了过来,不等阮沅叫出声,那丝带已然缠在她的腰间。
阮沅这才发现,自己因为手脚无力,又不知那衣服该如何穿戴,宽宽松松的竟露了胸脯还不自知。那白袍男子或许是觉得她这样污秽了他的眸,所以才不声不响的用那丝带缠了她的腰,衣襟也正正好好合上,不再春光外泄。
阮沅莫名脸红,昨天她在鬼门关走了两回,并不影响她的记忆。当时被春药蒙了心,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丢脸。如今一清醒,那一幕幕的再跃入心头,羞得她想直接跳到崖下,再穿回去得了。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阮沅一边拢着衣襟,一边问他:“我要回家,你知道怎么回去吗?”
等了片刻,没有回音。阮沅再问,还是无声,她便上前冲着他面前比划起来。
白袍男子只是斜睨她一眼,指如闪电般快速扣住她的手腕,只是轻轻一搭,皱皱眉,转身离开,回竹屋里捣药去了。
阮沅象木桩似的站在原地,呆望着那白袍男子,心里却咬牙切齿的骂了无数遍。
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幸亏,悬崖上除了她和那个不说话的白袍男子,还有一只会说人话的蓝鹊。
自从穿越过来后,阮沅已经变得很淡定,别说蓝鹊会说中文不算什么,如果它只会说鸟语才叫稀奇。
得空阮沅便和它交流,才知道,这里是蓝镜国的上须山,也是圣山,而这白袍男子正是蓝镜国最为尊重敬仰的仙医“瞬”。
阮沅在心里唾弃了他好几次,号称仙医,却找个活生生的人试药,试春药试死了人还不自知,对伤员也没有特殊照顾,这到底算哪门子仙医。除了那鼻孔看人的高傲劲跟仙有点关系,再也看不出半点仙气。
算了,阮沅对他没兴趣,她唯一关心的,是如何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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