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霏觉得跟这种人说话都是浪费时间,他要是没了那辆车和加注在身上的财富,就这种品行,根本没有人会去搭理他。如今那些如蜂蝶般簇拥着他的看中的也都是加注在他身上的那些东西。或许是精神洁癖吧,林霏不想沦为其中一员。
林霏妈很生气,望向林霏的时候,脸就拉了下来:“人家有房有车,做生意一年能挣几百万,彩礼就一次性给了50万,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林霏也有些生气:“妈,你是嫁女儿还是卖女儿?而且我都没答应,你怎么就收了他的彩礼,这不是让人家看不起我们吗?”
林霏妈的口气很不好:“不看看我这是为了谁!你在北京拼死拼活的一年能挣多少钱?找个好人家,你可以少奋斗十来年,十来年那是女人最好的青春啊!”
林霏感觉到难以沟通的无力感:“我拼死拼活那也是凭自己奋斗挣来的钱,不管多难,我有成就感,十年后的今天我可以对自己说问心无愧,而不是跟着个我不爱也不爱我的人蹉跎掉十年的光阴。妈你就不明白吗?我们这一代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不靠男人,我们也可以活得很精彩。我自己的婚姻自己能做主,不要再给我找那些所谓的优质男相亲了。”
林霏妈冷哼:“我是看不到你活的哪里精彩,一个月千把块钱的工资,自己都养不起。还自己做主,由着你自己做主,你得单到三十岁。”
林霏说:“您放心,25岁之前我会把自己嫁出去!”
因为相亲的事跟母亲闹得很不愉快,林霏决定最后一天假期去表姐那里。收拾了下行李,跟家人道了别,就坐车去了葫芦岛市的表姐家。
林霏小时候跟表姐亲,两人的关系一直走得很近,没有因为长大步入社会而疏远。
表姐没有考上大学,大专毕业后就闲赋在家,后来捣鼓着开了家银器店,自己又当老板又当雇员地销售起了银器。
晚上林霏与表姐睡在店铺的阁楼,听着寂静中吱吱咯咯的声音,仿佛又回到了童年。
“老鼠在啃屋梁呢。”表姐说。
林霏听了会:“养只猫吧。”
“三花家的母猫就要生了,已经让她给我留了一只。”
“就我们两个人,不会有人来偷银器吧。”林霏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