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唯一一次,陆以诚把她的房门踢开,直接把锁给踹坏了。
她惊诧地看着他。
他笼罩在黑影里,如一个没有表情的怪物,墨海色的睡衣预示着暴风雨的到来,雷和电都在一瞬间蓄势待发:
“孟阡阡,你给我滚出来!”
见她不动,他践踏过他和她互不进对方房间的约定,他周身散发着冷意,带着房间的温度都骤降了几度。他越逼越近,气压越来越强,他神色冷血,如吸血鬼看见猎物的凶狠。
她突然有点恐慌,他要做什么?她无意识地把pad护在胸前。
陆以诚几乎用的蛮力掰开她的双手,死力抽出pad。
画面一帧一帧地流转,她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臂划出一个尖刻的弧线,用了十成的力气,用力地砸到地上,pad瞬间粉碎。她发了疯地想阻止,可是她的对抗软弱得令人绝望。
“不要!”她尖叫地扑向那些碎片,她伸手抓起那些碎片,她的手,鲜血直流,她的声音带着绝望和控诉:“你有什么权力!你有什么权力阻止我看他。”
“我有什么权力?”陆以诚单手托起她的下巴,他脸色阴沉,手上暗暗加力,孟阡阡觉得自己的下巴快要碎了。
“就凭我是你法律上的丈夫!”
“赵医生到了。”佣人在身后小声提醒。
“呵呵。”陆以诚推开她,拍拍自己的双手,仿佛刚刚被她碰脏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不堪的她,语气平淡:“孟阡阡,你该吃药了。”
她愤怒地拒绝:“我没有病!我为什么要吃药?”
“你怎么会没有病呢?”陆以诚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你忘记了?从一开始,你就有病。是我不介意你病了,还执意娶你。”
她被佣人们团团按住,赵医生的助手强迫她张嘴喂下药物,她如数全部吐出来。
“陆以诚,我恨你!我恨你!”她死命地挣扎,眼里的血管仿佛要爆裂。陆以诚无视她的语言攻击,冷声道:“给她打针。”
赵医生给她注射了药物。
她眼皮一沉,瞬间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