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韵坐在御书房内,看着张善递给自己的北漠都城地图,心中更加烦闷了:“所以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这话应该是我问皇后娘娘才是。”张善苦笑,“现在我们都不知道这地图到底是真是假,只能等皇上回来了以后才能定夺。”
“就算皇上回来了也没什么用,他又没有去过北漠的都城。”
“不,我的意思是他从边境回来一定会带几个北漠的俘虏,到时候让那些俘虏告诉我们这张地图的真实性就好了。”
萧韵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那现在这个地图……”
“你确定你问过内阁首辅,一定要撕开才可以吗?”
张善点头:“确实如此,六扇门现在应该已经把周礼和周信的尸首运到了刑部,皇后娘娘若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可以移步到刑部问一问,仵作肯定会分析出来他们两个死亡的原因。”
“你不是说他们两个死于他杀吗?”
“他杀确实是一种死法,但是他杀也分为剑伤,毒伤和内伤,我们的人只能看出来尸首上面的剑伤,至于他真正的死因是什么,我们根本无从下手,只能让仵作来判断。”张善指着萧韵手里的地图,“我去找如意馆的几个画师,把这地图临摹一份,皇后娘娘收着,然后再带着这一份真迹去找内阁首辅罢。”
“行。”萧韵点头,“关于那场礼仪的事情,查出来了以后你不必亲自进宫一趟了,写一封信递过来就好。”
“是。”张善点头。
张善很快又回到了内阁首辅的宅子里,内阁首辅带着他走到了书房,小心翼翼的用镊子撕开了最上面一层的地图,果然在地图之下有一张形状诡异的图纸。
“这是什么……?”
“血身祭……”内阁首辅轻轻叹了一口气,“你现在去找人,把所有接触过尸首的人集中起来,然后再去找一趟鬼医。”
“为什么?”
“北漠这个国家比较擅长制作蛊毒,我相信你知道这一点,我也就不跟你多作解释了,血身祭是以人的血肉之躯养蛊,只需要两日的时间就可以养出来这种蛊毒。”
“所……所以……周礼和周信……不是他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