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扶摇忍不住看了墨司御一眼,满脸的娇羞,回皇后道:“臣女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什么都不记得,有一个宫女倒是恰好看见了,不如让她进来说与你听听?”墨庸渠在这时道。
苏扶摇求之不得,柔声道:“谢皇上恩典。”
墨庸渠给了身边的太监一个眼神,太监往另一个房间走去。这个间隙,墨庸渠看了一眼苏扶摇,又看了一眼墨司御,嘴角浮上了一抹冷笑。
苏扶摇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目的就是墨司御。
不一会儿的时间,太监带着栀子就走了过来。栀子规规矩矩的给殿中的人都行了礼,然后又安安静静的跪着。
墨庸渠还没有问话,墨司御这时候又说道:“皇兄,昨晚上还有一个目击者,不如将她也一同宣来,也好对证。”
听墨司御这么说,苏扶摇有些发慌,不知道墨司御所说的证人是谁,又看到了些什么?莫非是知道了她在墨司御的酒水中动了手脚?
想到这里,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能。迷药的事情就只有她和玉清知道,除非玉清出卖了她,否则的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的。
这般想着,她稍稍镇定下来,等着听墨司御所说的证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而墨庸渠此时已经猜到了墨司御所说的证人是谁,嘴角的冷冽去了几分,声音中的揶揄只有墨司御才能听得出:“哦?不知你说的证人,是谁?”
墨司御只当看不出墨庸渠的揶揄,道:“臣弟的未婚妻,和颐县主。”他没有称呼洛颜之为洛三小姐,而是用了两个苏扶摇最刺心的称呼。
洛颜之的存在,对苏扶摇来说原本就十分的刺心。再听到墨司御的称呼,她紧紧的咬紧了唇,努力不让自己的怨恨表现在脸上。
皇后对墨司御的释怀也觉得甚是好笑,嘴角不由翘了起来。墨庸渠亦是含着微笑,道:“既是如此,那将和颐县主也宣来吧。”
一听墨庸渠竟然同意了,苏扶摇的心中就升起了不好的预感。每次只要有洛颜之在,一定是要坏她的好事的。
可是这里有墨庸渠和皇后,还有墨司御在,哪里有她说话的份儿。
这时候墨司御也还站着,栀子也还跪在地上,皇后对墨庸渠道:“皇上,这和颐县主一时半会儿也到不了,不如先让御王坐下,也让栀子平身。”
墨庸渠点点头道:“也好。”
话音刚落,便有两个小太监抬了颗椅子进来,栀子也站起了身。看着这样的清醒,苏扶摇心中有些不安。
也不知是她心急还是洛颜之来的的确是晚,她感觉已经过去了好久,但是洛颜之就是还不来。
墨庸渠和皇后也不急,坐在上首,时不时低语两句,又有差点吃着,等的时间长短,他们似乎并不在意。
墨司御则一人静静的坐着,面上也不见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