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洛佑卿不禁笑了起来,说道:“原来颜之还是记挂着我这个父亲的。”
姝月言笑晏晏,声音愈加的温柔:“那是自然,二小姐虽说有时候行事不周,但是她对相爷的父女之情从未变过。而且二小姐现在行事这么激进,也不过是因为前几年夫人对二小姐太过苛刻。妾身还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到这里,姝月忽然就停了下来,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洛佑卿。
被这样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注视着,洛佑卿早已经是意乱神迷,更别说姝月说的话是这么的悦耳。
在姝月的注视下,洛佑卿缓缓点了头、
“妾身以为啊,二小姐现在是对夫人有些怨言,但是夫人也没有和二小姐低过头服过软。以妾身的愚见呢,二小姐兴许要的只是夫人的一个态度,若是夫人能和二小姐道个歉,将早年间的误会解释清楚,想来二小姐也不是斤斤计较之人。更何况,家宅的安宁相爷才能将精力都放在朝堂上,若妾身是夫人,为了相爷是什么都愿意做的。夫人这么在意相爷,想来也是愿意的。”
姝月的话像是涓涓细流,缓缓的就流淌进了洛佑卿的心中。让洛佑卿恍然大悟。
是啊,之前他一直只在想着要在洛颜之和徐兰之间选择一个,完全没有想到,徐兰和洛颜之之间或许还有机会缓和。
而徐兰已经对洛颜之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先低头的当然应该是徐兰,若是洛颜之不原谅,那在做打算。
不过由他出面的话,洛颜之多半会看在他的面子上,对徐兰网开一面的。纵然不将徐兰当做亲生母亲一般,也不要再针对徐兰,这样就够了。
洛佑卿一把将姝月扯过来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并且在姝月的脸上亲了一口,道:“你当真是本相的贤内助。”
这话让姝月雀跃的都快要跳了起来,贤内助,这可是正室才会有的殊荣。
不过她记着洛颜之的嘱咐,在洛佑卿的面前,千万不能像徐兰一样咄咄逼人。她娇羞的低下了头,娇声道:“相爷说什么呢,这话若是让夫人知道了,只怕这内宅又要不宁了。”
她聪明的没有说徐兰会为难她,而是将问题上升到了家宅不宁。方才她才说了家宅不宁对洛佑卿的仕途也不利,现在再将家宅不宁的原因都推给了徐兰。
这等于在是告诉洛佑卿,以后但凡是家宅不宁,阻碍到了洛佑卿的前程,那就都是徐兰这个主母的错。
一个接二连三犯错的主母,在丈夫的仕途上毫无帮助的主母,迟早有一天会成为下堂妻的。
姝月一边在心中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一边对洛佑卿言笑晏晏。怀中抱着馨香软玉,洛佑卿又不是什么柳下惠,当即将姝月打横抱起,走进了寝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