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莫景渊被敲门声转移视线,是布置出了点问题,需要他亲自去处理,“属下怀疑有内奸,但此时捉拿林甫箭在弦上,还望王上圣裁。”
曲笙自然也听到了,只是她难免怀疑这或许是系统闹的,不过具体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还是别的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唯一确定的是曲笙现在出不去,只能给出一个答案
偏偏小度还催,这种事情是催就能得到个结果的吗?曲笙越发烦躁,但也忍不住责怪自己,在心里一个要扫除的障碍好像跟孩子是差不多的地位,似乎没有必要把莫景寒看的这么危险重重,若是能限制住他也不是不行。
曲笙正思量着,外面的莫景渊就皱眉,不由分说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捉拿林甫莫景寒,一个都不能放过。”看他的语气神色,跟曲笙的心思是差不多的,只是没有了曲笙的两难抉择。
事已至此,曲笙也没什么好纠结的了,这人不消失始终是一个阻碍,曲笙也不相信真的会这么看重一个次要人物,一切不过是数据罢了。
只是如此看来,这个选择的目的就是要自己遵守规则了,曲笙抬起头,看样子是想明白了,“杀了莫景寒,孩子无所谓的。”
天知道她说这话的时候多纠结,她其实还很好奇初为人母的体验,然而还没体验多久就被收回了,这就像是个约定,以后也不会有这样的体验了,现在暂且还不知道是不是好事,然而看着外面的一切却没因为这个选择发生什么变化。
莫景渊说完之后就一心一意的看着昏迷的自己,也因此没有下去看见那些血色的场面,曲笙眼前一黑,随即一亮,再看见的就是莫景渊的脸了。
“没事吧?”
“我没事。”
二人异口同声,曲笙却忍不住哭起来,莫景渊有些忙乱,又是给她擦脸又是问如何了还得吩咐人喊医官来。
曲笙叫住他,“我就是有点疼,女子都要遭一次的。”难得这个时候还能思路清晰的编个谎话出来,曲笙只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好容易止住眼泪,曲笙顿时听见下面百姓哗然。
莫景渊连忙捂住曲笙的耳朵,“王后不该来的,现下诸多不便,委屈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曲笙哭得更凶了,也不知道是委屈在哪,莫景渊不闻她言语,只好翻来覆去贫乏的词汇去哄她。
曲笙听着忍不住笑起来,只不过混合着难言的心情,和下面守卫驱散人群的喝止声,曲笙心里多少有些释然了,她泪眼朦胧的问莫景渊,“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的孩子和置莫景寒于死地只能选一个。”
曲笙再次难受的锁紧了身子,没想到来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