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成的话就会被当个不自量力的笑话看待,有什么好的,损人不利己。
曲笙暂且不去想这些让人脚趾抠地的事情了,问起京城现在的局势,“京城现在是谁做那位置啊,太子吗?”那日是莫景寒挟持了端王,那么应该是太子没错了。
哪知道莫景渊敲了一下曲笙的额头,“王后再猜,如此简单还能答错,回去云南得跟孤一起早朝了,再不允许躲懒。”莫景渊有些不满,但不介意陪着曲笙过悠闲些的日子,反正京城现在乱成一锅粥,短时间内成不了气候,无需担心太过。
曲笙嗔一眼过去,却有些意外,“端王当没有什么能反抗的了,他还是惜命的。若不是太子和他,难不成是莫景寒?”曲笙自己也惊讶了,还能这样的吗?莫景寒不是拥立太子的么?如何能叫储君对他言听计从?
“是不是威胁了太子?”曲笙隐去人名,疑惑的看莫景渊,只见他颔首,却不是很紧张的样子,反倒劝曲笙想想京城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实在不对劲。
“王后若是有什么想去的想吃的都可以提出来,孤陪着一起去,便可玩的放心了。”这话是没错,但是现在是不是不太合适啊?曲笙再度疑惑的拿眼神质问莫景渊,却直接被抱到腿上坐着,她顿时就只顾着脸红了。
“你做什么?青天白日的注意点啊!”这还玩什么,她的心思全然不在享乐上,只想赶紧解决了京城的事情然后回云南养老,啊不是,是回去云南过衣食无忧的快乐生活,而且曲笙有些想念在酝酿的两姐妹了,也不知道她们对京城是不是还有什么执念。
于是曲笙想写信,就挣扎着想下来,然而莫景渊伸手在她身前扣住,曲笙脱离不得,“我去写信啦,我得趁还在京城的时候问问淑儿馥儿需不需要我带什么东西,我自己倒是没什么想吃的。”
京城也算是曲笙待了很久的地方了,若说真有什么留念的,大约是从前的记忆,然而那些人和事曲笙现在都不太想去接触,或许是因为莫景寒的缘故,曲笙想通通都回避了,现在也因为想起这些,心情不大好。
其实曲笙没告诉的莫景渊的是,她在云南也算是住了不短的时间,但是全然被宫里的御厨养刁了口味,越发喜欢云南的味道,反而对京城不那么喜欢了。
当然这样的话是不能说出来叫他得意的,曲笙只是怀揣着帮姐妹带东西的小心思想逃开一会儿,却感觉到颈边多了莫景渊的温度,还有他略带讨好的声音,“王后就给孤一个赔罪的机会,否则真要亏心亏的睡不着觉了,到时候还是王后吃亏。”
他说着说着就忍不住笑出来,曲笙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碰自己,但是这每日在嘴上划的调戏自己的功夫,却实在是有些贱兮兮的,偏偏曲笙还每每红着脸羞恼到说不出话来。
也许这就是一物降一物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