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懂了。“
但是曲笙也不会爬树,只能先拿叶子给云帆弄点水喝,他也不知道多久没喝水了,嘴唇的裂口出血了又干涸,叫人看了害怕。
好在曲笙有点办法,使劲摇晃树干,还是掉下来不少果子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吃。
【可以吃的,主人真是需要多读点书了。】不理会小度的嘲讽,曲笙把果子拿衣服擦了擦递给云帆,“吃吧,这个可以吃的。“但是他没伸手,只是叹口气,身子一动也不动,“你先去吧,我待会再吃。”
这分明就是有问题,可曲笙也不勉强他,带着狐狸走了。
沙漠的风沙很大,尤其是吹到伤口里面,尽管他已经事先察觉到曲笙要来,整理了自己不太能遮住的衣服,可还是不断的被沙粒摩擦,于是止不止血就没多大意义了。此刻尚且有些阳光,他昏昏的,就这么睡过去。
“东西就剩这么多了,是一个浑身都是伤的人养了这狐狸。”其实多的不需要再解释,曲笙也自觉对不住他们,道歉了就离开,云帆一个人在那里想必也不安全,到底是什么人对他动手了,能把云帆伤成这个样子。
“我们错怪你了,是我们不是,你还是跟我们一起走吧,一个小姑娘不安全。”其实这话之前也是听到过的,只不过时过境迁,到底是不一样了。彼此有了隔阂,曲笙虽然努力去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是裂痕就是裂痕,一旦存在了就不会轻易的被缝补。
她告别了那一家人,回到小绿洲的附近,然而没看见云帆去哪了,甚至地形都不太一样了,“不好。”
曲笙看见狐狸跑过去,她马上就意识到什么不对,也开始挖起地上的沙土堆。这里的确是没那么陡峭了,乍一看可能因为都是一个黄色就忽略了,但是云帆不能动,十有八九被埋在下面了。
曲笙心慌意乱,不知道他会不会被闷死,好在她一边挖一边大声喊,这家伙倒是自己爬出来了,却不是自己挖的那一处。“你吓死我了。”
“我当时不是不能动么,暗示沙子塌下来了怎么也要躲一下,只来得及侧个身子。”
“你快说到底发生什么了!你怎么会这个样子!”其实觉得他们多少算是朋友,就算云城的事情莫景寒参与了,应该不至于对自己牵连着讨厌。
“你若是真想知道,就扶我坐好,现好在附近没什么追兵,否则你刚才那一嗓子,咱们俩都要玩完。”云帆还是笑嘻嘻的,一点都看不出伤痛的神色,但是曲笙一个局外人都感觉他身上的伤多的离谱,“好了,别动了,你这伤怕是一般人不能做到。”
“是莫景渊,你应该猜到了,他手下那个假神医低调却不同凡响,这次我的确是轻敌了。”如此一说曲笙如临大敌,自己一孩子依赖的心病到底还是跟莫景渊连起来了,不过是他的人就好对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