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我说曹操,曹操就到啊。”桌上摆的正是莫景寒今日的信件,也许是因为什么,她格外小心的拆开,然后一字一句的看,接着就提笔开始写回信了,“写什么呢?”自然是不能有危险的意思,那多让人分心。
可是平常的事情又没什么可以说的,不像他,那么多好玩的事情,都差点以为他是在旅行。曲笙想来想去也没什么想告诉他的,这便不知不觉放下了笔,这一发放下又觉得不对,自己那么坚定的想回信,怎么就没什么可以写的呢?
不过搓磨了一晚上,曲笙干脆直接在书案上睡着了,暗处的守卫也不敢随意懂她,好在春日野渐渐晚了,多少没着凉。
第二日醒来,曲笙就看见身边站着人,正在看她一桌案的废纸,“你倒是对他用情颇深。”这语气很是怨念,不是柏生还能是谁?曲笙也没功夫顾着害羞了,柏生的安危更重要“你……”
“我没事,不过是怀疑,我多少还是太子的人,不敢随便动我的,而且你也是机灵,自己跑了,人家没看见人,自然没道理怪罪我。”他绝口不提谈的什么事情,看来还是防备自己,不过没事就好,曲笙心里又落下了一块大石,“我记得似乎还有一人与你一起?”
柏生突然记起来邹娘子,他是认识的,曲笙身边的人他大多都调查过,不过那邹娘子却是没什么好运气了,看曲笙的神色似乎有些矛盾,他也不纠结了,“既然你无事那我就回去了,你小心些,若是有事就捏碎这个玉玦,别对着自己,里面是烟花。”
曲笙正悲伤着,手里被塞了个玉佩,却不知道这玉佩还这么机巧,“这么小一个能装烟花?”
她想捏碎又不敢,这若是只有一个就很舍不得,于是只能看着柏生了,“你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做的?”
曲笙越看也觉得不太可能,火药要变成烟花本就难,这装进玉佩里,也不知用的什么来结合,还要保证安全不产生火花,简直是难上加难。
可是柏生似乎很喜欢看曲笙想不明白的苦恼神色,“你也有不知道的东西,反正东西我是给你了,自己小心才是上上之策。我走了。”他现在是有官职在身的人,自然不可能跟之前在家一样随心所欲,曲笙也不挽留。
只是,他不用说自己都知道,邹娘子是不太好了。
“邹娘子已经……”萧揽抉还是待在宫里,不过消息却还是通畅的,这纸条上明明白白写着跟曲笙出游遇险,不过送信这人却不熟悉。
他冷笑一声,还是闭上眼,宠辱不惊,可门外那送信的人却咬牙,转身飞快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