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她不会交朋友,不是说你不好。”林甫翻了个白眼,“好了,你快想想办法,咱们可不能在这种地方耗时间太多。“
林甫抓耳挠腮,他很有点怕牢房里的小动物们,整个人都缩成一团,“就算我没教你太多,这么点小事还不需要我出手吧。”莫景寒气结,这哪里是教多教少的问题,这林甫根本就什么都没跟自己说过,包括回去云南这个决定也是临时告诉自己的,还好自己脾气不差。
“我收买人心?”林甫摇头。
“我武力解决?”林甫不屑。
“那你要我怎么办啊,这不行那不行的,我还怎么走,更何况还要带一个拖油瓶。”莫景寒不满,索性也不听林甫唠叨了,自己趁机拉过来一个狱卒,就这么攀谈起来。
“小哥,你行行好放我们出去吧,裴宁现在肯定去忙别的事去了,根本顾不得我w,出去了就封你做个官,等他回过神来,早就找不到你了。”莫景寒脱离了监察使冷漠的外衣,一下子就露出自己世家公子的随性来。
这么些玩笑话信手拈来,不过他也没忘记介绍自己,“只要你放我出去,到了云南你一家老小都能衣食无忧。”不得不说这还有些诱惑,不过莫景寒很快就失望了,这里不知道裴宁做了什么手脚,一个个忠心不二,就算是自己也只能面对一次次铁面无私的回应,
“对不住了,大人。”
这也就是不会放走的意思了,莫景寒颓然的坐下来,突然感觉到林甫在他身边的包裹里摸索,“您这是做什么?”他脑子里却已经有答案了,浮现出那个令牌,太厚实了以至于更像是个印章,而且上面的图案奇怪,是自己没见过的。
“你啊,我给你的东西你得看仔细了,都是宝贝。”
林甫不紧不慢的在那狱卒面前挥挥手,显摆了一下他那个令牌,莫景寒目瞪口呆的看见面前的牢门被打开了,刚才还一脸公正的狱卒马上就恭恭敬敬的请他们出来。
“你这是什么啊?”“走远了再说。”
邹娘子可谓是走的最远的了,虽然萧揽抉眼看着一天天好起来,可那只是气色,丝毫没有要苏醒的迹象,这可着急坏了,可就算是她四处寻医问药也没有办法,这可是神医,一听说是神医哪还有人敢来。
这天她总算是没辙了,找上莫景渊的人,“去通传一声,神医的人有事相求。”门口的侍从马上就迎进来,可是事到临头邹娘子又多有犹豫,这可是与虎谋皮,自己也不是没想过相信曲笙的话,可到底还是不能放心,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