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用我的吧。”林甫顺手就拿出来一个金属的玩意抛到他手上,“可有什么线索?”莫景寒知道他的意思,刚才就感觉附近有人,这人只是有点恶意,应该不会伤人性命,但是没想到自己的路引就这么被拿走了。
“我还在观察,不过这人大约跟曲笙有关系,可能是迁怒的我。”他开始生火,从包袱里找出些燧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还没点燃的柴草,似乎没注意附近,也没觉得在树丛旁边安营扎寨有什么不好。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了。”林甫也不着急,拉着莫景寒坐下来吃东西,“这眼看着就要晚上了,咱们也不着急赶路,就在这里睡一晚上。”
这决定莫景寒夜没异议,不过声音太大了,倒像是故意要谁知道一样。
晚间,京城的郊外的确不安全,尤其那些小动物都出来了,蛇岛还是其次,一些野猪都是常常有的,可是这两个人满不在乎的睡去了,帐篷歪斜的都有些不走心。
脚步声慢慢接近,莫景寒的眼睛睁开,可气息却不变,隐隐约约听见林甫一声叹息,莫景寒也就不再犹豫,一闪到了那人身后,却不着急,等着他掀开帘子,再在颈上来一手刀,成了,一下就昏过去。
顿时大亮,帐篷里的灯光闪烁着,“这位就是你说的跟曲笙有关系的人?”林甫爬出来,有些惊异,这竟然是个女子,还有些姿色,不过眉眼间的挣扎多过意外。他心里感觉不好,似乎早就知道自己会被发现似的。
“跟曲笙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可你们没有路引还过关了,今日是睡定牢房了。”周围有更多的火把燃起,莫景寒一下就胁持着邹娘子,他有些懊悔,自己应该探查一二的,原以为这附近只有邹娘子一人。
“是个圈套啊,那咱们可就惨啰。”林甫不慌不忙的走出来,站在莫景寒身边,不动声色的挡在他身前,却被莫景寒抓住手,“没事的,这两个小卒。”
兵士们已经快速围上来了,莫景寒觉得火把的热度有些高了,显然人数不少,“将军看来很闲。”正是裴宁,却不知道邹娘子为何要跟他扯上关系。
“走吧,前监察使大人。”裴宁不由分说就押着二人往京城门口去,莫景寒的手此时被林甫把住写了几个字,他的焦躁便消失无影了,不多时,二人入住牢房,还是最差的那种,裴宁站在外面迟迟没有离开的意思,他盯着莫景寒的口袋。
白日里的令牌本来想用,可是看林甫的意思,似乎不能在他面前展现出来,莫景寒手紧了紧,“将军可还有何吩咐?”
鸥鸟不回答,只是在门外走着,若有所思。
曲笙觉得这楼上的人肯定是自己认识的,有权有势的人谁没跟自己有过节?不过看这小伙计的态度似乎不能说啊,“那位自己上去看看。”“诶诶别啊,小姐暂且安坐,小的告诉您就是了,这可是云南王殿下,今日想包场来着,此刻正在楼上议事呢。可千万别去。”
哟,曲笙觉得这巧了,难不成今日就是送上门来的探查机会?她安生了一会儿,等到小伙计饭菜茶水都上齐了,就接着出恭的由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