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莫景寒就站在冷落的门前,看着已经有些灰尘的锁,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还是来晚了一步,你们知道她为何突然回去了么?”莫景寒不多时就收到曲笙已经回家去了,虽然知道路线,也不难赶上去,可是莫景寒选择暂时停下来,要从曲笙身边的人入手问清楚情况。
“我们哪知道啊,前几日龙舟赛还问你怎么样了,谁知道这才几日,麻利的就收拾包袱走了,之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半日,下午就不告而别了。”柳掌柜也是有些可惜,不过看莫景寒失落的神色肯定更加难受,也就不忍心苛责了,尽管这事跟他肯定有关系。
每一次曲笙和宫里扯上关系都是莫景寒的缘故,想必他清楚,只是需要些时间。
也罢,莫景寒站起身,顾不得头脑的晕眩,回去也开始收拾行李。
但是这次却没曲笙那么容易就走,太子突然就拿着圣旨到了天牢,看守的狱卒几乎不相信太子殿下会来这么个污秽的地方,不过看清楚了几乎伸到他眼前的明黄色卷轴,也讲究悟透了,这是里面的大人物要出来了。
太子一路上疾步,直到看见莫景渊那间,展开圣旨释放,“使者辛苦了。”
“怎么,不是委屈而是辛苦么?陛下还真是爱重你这个太子。”二人都心知肚明,莫景渊扭了扭手腕,还算利索,这些人毕竟不敢给自己上镣铐,于是这些在天牢的日子也就是环境寒酸了些,辛苦倒也不是。
二人相伴着出去了,太子突然回头,笑意盈盈,“使者可愿去我东宫喝一杯?”
“既然殿下准备了宴席,那在下爱恭敬不如从命。”莫景渊知道这是一场交易,不过到底发生了什么需要跟云南做交易,这个太子看起来不是周末稳当啊。
云帆不知怎的也在被邀请之列,这明明不像是友军,不过太子的邀请不能不去就对了,这几日过的很是快活的云帆,都不知道今夕何夕了,突然被手下叫起来,还是不能推诿的宴会,别提多不爽了。
可是待他慢慢清醒了,第一个问的居然是曲笙和莫景寒,“可知道他们的踪迹?”
“大人,一个还在京城不过不知道具体位置,一个已经离开京城回自己家了。”消息倒是灵通,云帆整理好自己就赴宴去了,不过看见莫景渊坐在上面离太子很近的位置,还是吃了一惊,这样也要请自己来是个什么意思?
“王上已经出来了?”这话顿时在宴席上炸开,一片寂静,莫景渊是云南王,此时这么称呼也没什么不妥,不过云帆作为云南的人,这么说似乎并没有多少忠诚,不过莫景渊倒是率先缓和气氛,“嗯,陛下皇恩浩荡,自然要还我清白。”
什么清白啊,不过就是卖个好给太子,云帆撇嘴,不过这莫景渊一出来还真是不能放心了,也不清楚莫景寒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