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曲笙一心只对邹娘子搞什么鬼有兴趣,至于打官司,“那还是请个专业的来。”
虽然馥儿淑儿不知道什么叫专业的,不过讼师还是请到了,站在曲笙面前的时候,她却没那么满意,走进馥儿,她轻声,“底细可查了?跟邹娘子那边没关系吧。”
她一点都不想背后被人捅一刀,丢人事小,坐牢事大。
淑儿和馥儿都颔首,“保证清白的,这讼师可是京城里有名的人物,还没有输过一场官司。自然是不会拿自己的信誉开玩笑的。”
曲笙自然不在意输赢率,这是本就是自己没做过的,再怎么说也吧你强行给自己套上,不过馥儿突然一拍脑门,神色凝重,“曲笙,你那日不是去明月轩?可有做什么?”
这么一回忆曲笙的脸色也难看起来,的确是去喝了口茶,不对,甚至茶都没入口,可是那个时候邹娘子的确是病重,被火药炸了还能生还已经不容易,这会儿不好好修养着,怎么又来攀扯自己了?
曲笙有点恶心,这人实在是无所不用其极,“我就不信了,她还能有什么证据不成。”
堂上,看样子邹娘子已经可以说话了,不过还是被抬上来的,身边站着一个侍女,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人来。
曲笙这边带了馥儿淑儿和那个讼师。
曲笙脸色难看起来,这算是做了万全准备才这么孤零零俩人就来了?给人家看见第一印象就是自己欺负人。
不过曲笙马上就松了口气,京兆尹过来了,这事想必就是他一人裁决了。曲笙虽然面上平淡无波,心里早就开始想这邹娘子能罗织什么证据说自己陷害,还投毒。
“威——武——”一阵仪式过后,曲笙收回了看着邹娘子的视线,面对前面的京兆尹。
首先应该是邹娘子那边,原告嘛,曲笙抱胸,盯着这女人,却不料是侍女说的话,“大人救命啊,我们家掌柜要被曲笙害死了。”
“有何证据?”京兆尹倒是都知道堂下的二人,而且曲笙在宴会上还是见过的,也看见了皇帝对她的特殊,若是可以,他倒是想卖个好,只不过今日的事似乎没这么简单。
侍女手里一直端着的水杯,曲笙还以为是给邹娘子喝的,现在看师爷接过了给京兆尹,才恍然,这似乎就是曲笙自己拿过的那个。
“曲笙,这该不会是拿了个跟你用过相似的,再下毒?”淑儿有些急了,馥儿也显出着急的神色。
曲笙摇摇头,“恐怕就是我用过的那个,甚至上面还有我的气味也未可知,只希望不要连累柳掌柜就好。”
果不其然,看过那杯子之后京兆尹看曲笙的神色就不太友善了,惊堂木一拍,“曲笙,你可知罪?谋财害命此乃死罪。”
曲笙冷笑,这气势倒是足,只不过现在她也没什么办法证明自己当时没下毒。这个时候就显出讼师的作用了,他捋捋胡须,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