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适合之人就站在你的面前!”晏白笙半开玩笑地说道。
“你?”沈竹深摆手,直言道:“你可是父皇的宝贝,父皇才不会舍得你去战场哩!”
晏白笙调侃道:“国难当头,你想,若是连你也没有必胜的把握,秦淮一方远水不能解近渴,况且他嫌疑未清,圣上是不会用他。你说……圣上还能用谁?”
沈竹深挠了挠后脑勺,“这话说的没错可是想呀劝通父皇,也不是一件易事,晏大哥预备怎么做?”
晏白笙微叹一声,幽幽的看向远方,不自觉地回想起来,说道:“我晏家儿郎,多数都已经为国战死,所以啊,我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把我送给七皇子沈念离的驻地,若不是因为沈念离归京,我跟他一起回来,正好我们这一位圣上觉得好像对不起晏家,所以,将我带在身边,让我做上御林军统领的位子,可是,过了这些日子,你可觉得,这朝廷上下,不说文官,只说武官,真正的信服我这个半路出家的统领之人,有多少?”
沈竹深有些为难,却不得不遵循内心直言道:“要说没有这一层关系,仅说上下级关系,我还真不会听你的。怎么说呢,晏大哥你的指挥能力一点问题都没有,可是你的问题就在你没有任何带兵经验,一些资历老的士兵多多少少会对你有些不满。再者就是,秦家的将领太有名了,您是晏家的长子,你们两个家族必会被拿来做比较,你要是有一点不如秦家之人,便不会让众人对你心悦诚服,唉,既生瑜何生亮?”
晏白笙苦笑道:“所以这一次,是我求之不得的机会!”
……
忌酒一族的神使想要混过晏府的侍卫并不是什么难事。很快,他们便看到了传唤他们来的正主,也是忌酒一族下一任的大忌酒。
“左右神使参加主人!”两个神使亏在楹联身前,无比的虔诚。
忌酒一族的神使是忌酒一族国自建族以来第一代大忌酒在暗中培养的势力,作为忌酒一族隐藏的实力存在。他们的一生都只为保护大忌酒而存在,若大忌酒死了,他们则会留下来,等待下一任祭祀的到来。神使寿命极长,已不能当做人来看待,他们终日以黑布蒙面,除大忌酒外,无人可窥其真容,他们只听命与大忌酒,是忌酒一族最隐秘的一只古老力量。
此番,他们自然是为了楹联而来,除了这只神使顶头上司,也就是第一任大忌酒,楹联是忌酒一族近千年的历史长河中唯一一个将血液返祖返到极致的圣女,几乎与祖先没有差距。这在些神使的眼里,楹联更能称的上为神使的主人,不是之前那些参杂着杂质血脉的人可比较的,这也是为什么会出动神使的原因。
“你们……就是忌酒一族神影?”楹联看着眼前出现的十八人,尽量抑制住颤抖的声音,轻声问道。
在忌酒一族,后人称神使为“忌酒一族神影”,意味这只部队在忌酒一族人心中,就如同天神一般的存在。
“神使十九司司主拜见祭司大人!”众人沉声说道。
“十九司?神使竟然有十九司吗?”楹联有些惊讶的问道。以前在长老院学习时,一直是神使的紫荆司偶尔会出现在大家眼前,害得楹联一直以为神使最多不过那么几个人,现在看来,光司主便有十九人,那神使该有多少人?一百?还是两百?
为首的神使顿了顿,沉声道:“神使分有十九司,属下为主司司主,因迎接殿下责任重大,所以属下特地前来迎接~”
楹联沉声问道:“月姑娘呢?”
“圣主还在外历练,副宗主的意思是,让属下等先将圣女带回。”
“这么说,圣主还没有回归?”
“正是。”
楹联暗道,原来是因为这个?怕是因为月九九如今已经将近三十岁,副宗主已经从她身上看不到任何可以觉醒月凉心血脉的影子,所以,才焦急的要将她这个替代品接回去,稳定大局,她一直知道忌酒一族要做一件大事,看来,她的回归,不会像她想得那么无聊了。
同时,楹联也相信,自己恐怕不会离开太久,还会卷土重来,彼时,她就不在是楹联了,而是月氏族人,成为了忌酒一族的大忌酒,就是要一辈子去守护圣主,她虽然从来不觉得,晏白笙有什么对不住她的地方,但是同样不觉得,什么都不知道的沈怀灵哪里有错。
她是傻,又呆瓜,可是,她知道,就算是到了这一步,她也想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