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从小到大,她不管受了多少委屈,都不能和任何一个人倾诉派遣,她没有父母跟师傅说,师傅却说让她坚强,跟本不理她的感受;唯有大月儿,可是大月儿跟她的关系根本就不被双方的族人认同,甚至见一面都很难~对于一个每天都会受委屈却只有资格在晚上自我调理的月九九,可以说没有抱枕,她都活不到这么大。
没一会儿,因为他的哭泣,他的身上因为她的哭泣全部都浸湿了,可她还是在哭,一节一节,断断续续的,他伸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帮她顺气。他空出一只手想去关窗户,却被她死命的拽着手,嘴里像小狗一样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不让他乱动。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
南宫严如是想到。
她僵硬了一会儿,动也不敢动,感受到身后的人平稳的呼吸和一阵沉默,她悬在嗓子眼的心下回了一半,偷偷转身看看身后的人“呼”她长舒一口气,小心翼翼的从他怀里缩了出来,头也不敢回的跑向了里屋。
月九九趴在床上努力的想着昨天发生的事,先是他骗她身体不舒服,然后她自己跑到他的软榻前动手扯他的衣襟,然后他耍赖躺在她身上,然后他自曝家门,问她的名字,她莫名其妙的哭了起来,再然后就没有再然后了,因为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是看他两着衣衫裸露,姿势暧昧
南宫严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一手往床边探了探,没摸到人,席子也冷了不少,他能感受到她就在里间,于是,刻意的“哎哟”了一声。
果不其然,月九九来了外间,但是走到石桌前便不走了。不象以前,他只要发出一点声音,她就会迅速扑过来,然后“心无杂念”的脱掉他的衣服,检查他是因为哪道伤口而出声。,他不是不明白,这个小妮子是想翻脸不认账!
月九九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怕挨打一样,迟迟不过去。为了化解尴尬,又打着哈哈傻笑着:“啊,你起的真早啊,我也是刚起床呢,呵呵~”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自然,并且坚信着“打死不承认”的风格一条道走到黑。
他微微勾起嘴角,笑了笑。
月九九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看来,他和她一样,对昨晚的事情也记不得了。
月九九不知道的是,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他那个勾唇,微笑的动作,代表着他的惩罚要来了。只有她才真正的相信,他和她一样什么都忘记!
他恨恨的想,想否认是吧!那咋们就新账旧账一起算~
他带着无公害,加之百分之一百的健康说道:“不知道怎么的,腰上很痛,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撞的~”他说的楚楚动人,再加上月九九自身的反应速度,轻轻松松就被哄骗过去了。
南宫严静静的待在原地,等着“猎物”心甘情愿的跳进他的陷阱了!
她双手附上他的腰身,一寸肌肤一寸肌肤的抚摸敲打了过去,问他:“那里疼?”
他猛的起身,半跪在床上就把俯身为他检查的月九九压在身下,故意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坚硬的胸膛摩擦着她柔软的胸前,让她感觉一阵轻颤!
“你可真会欺负人,昨天才不客气的趁我重伤了还要‘强占’,如今只是过了一天而已,就马上翻脸不认账了?”他咬牙切齿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