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那秦家的人也不是小气的,而且我觉得,姐姐一定是有想做的事情才去的清河郡。”洛胤转念一想,想到了一种可能,“母亲还记得,姐姐曾经在王府受了重伤么?其实并不像外界所传的是一场意外,而是另有原因,先时姐姐也是与我商量之后,觉得不需要告诉您,所以你一直都不知道。”
白绣樱心里没由来的咯噔了一下,听见洛胤这么说,连忙问道:“怎么,那次难道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为之?但是你长姐也在那里,谁敢谋害你姐姐?”到不是说白绣樱有多信赖洛婵娟,而是觉得洛婵娟不至于以自己的名义将寻儿喊到王府之后再加害于她,况且寻儿嫁给了别人,根本不可能危害到她的地位。
“呵呵。”洛胤嗤笑一声,“母亲难道忘了,姐姐出事当天晚上,洛婵娟根本就没有回到王府,而是以身体不好为由留在了洛府,明面上是身体抱恙,实则便是为了方便王爷对姐姐图谋不轨。”
白绣樱一惊,“你是说,你姐姐她,是被王爷伤的?”
洛胤点了点头,首先这确实是事实,其次,他觉得洛千寻去清河郡十分里有九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在清河郡境内,又有清河郡的世子庇佑,不会像在京城这样时时提防有人想要陷害于她。
又想起白绣樱同大房一处关系并不算差,又怕因为洛国生连日来歇在她处,引起大夫人的不满,若想要对她动手,也唯恐她不懂得保护自己,便将那日他在假山之后听到的萧白胭和洛婵娟的对话同她讲起:
“母亲,那萧白胭同洛婵娟并不是你想像中那样友善,那个九王爷因为姐姐在大婚前决定嫁给姐夫,一直都怀恨在心,而洛婵娟为了讨好九王爷,便和萧白胭合计着要将姐姐送给九王爷。而后又说,姐姐已经嫁了人,九王爷若是得到姐姐,也会因为顾及自己在军中的颜面和地位将一切责任推到姐姐身上,到时候世人都会说是姐姐居心不正,勾引九王爷,秦家又怎么容得下姐姐……”洛胤点到即可,从小到大,母亲对姐姐的事情最为上心,也更加在乎,是以,也知道自己这么说,一定能让她明白姐姐为什么会去清河郡的原因。
白绣樱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她这一辈子避让大夫人,却没有想到到头来却害了自己的女儿,而她的一再退让也让自己成了女儿的累赘,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一双儿女都瞒着自己,到现在她才知道,是自己的懦弱几乎间接害死了自己的女儿。
看到白绣樱已经渐渐恢复平静,洛胤续而说道:“母亲再想想看,如果姐姐一直留在京城,九王爷若想得到姐姐,谁人能拦得住他?恐怕洛国生都不行,况且他巴不得姐姐能去侍奉九王爷,好给他赚取更多的利益,姐夫如今也不在,本没有人能保护姐姐,现在姐姐去了清河郡,又因为救了清河郡的世子而被清河郡奉为上宾,九王爷手再长,也不可能伸到那里去。”
纵然不想承认,但是白绣樱知道洛胤说的没错,在京城,只要是九王爷想要得到的,没有一个人能拦得住他,若是因为自己的喜恶,即便强拉了千寻回来也不得保护于她,到头来,也会害了孩子。
“母亲去过清河郡么?为什么这么讨厌这个地方?”洛胤试探性的问道,他总觉得母亲有事情瞒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