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逼问一句:“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玉雪无奈地说:“姐,具体的情况我不方便说,你还是问问他吧。”
凌玉雪干脆把皮球踢过去。
凌采双揪住郁安泽的脖领子,使劲把他的头拉起来。
“好。你让我问他,我就好好问。”
这个暴力举动实在是出乎了凌玉雪的预料。
姐姐怎么一点淑女范都没有。这也太暴力了。
凌采双不管那个,她把郁安泽的头拉起来,让郁安泽的眼睛和她对上目光。
“郁安泽,你看着我,说,到底怎么回事。”
郁安泽喝多了,脑子昏沉沉的。可即便这样,他也没有说出昨晚的情形。他不是要隐瞒,而是在心里一把无形的锁,把这段记忆全都禁锢住了。
郁安泽呵呵一笑,潮红的脸上闪现出浅浅的笑纹。
“你……不要……问。我……不会说的。”
一边说着,郁安泽还一边使劲摇头。
凌采双气坏了,她使劲摇晃着郁安泽的头。
“你倒是说啊。到底怎么回事?!”
郁安泽被摇得头晕脑胀,忽然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现场一片狼藉。
凌采双皱皱眉,捂住了鼻子。
她回头一步,对凌玉雪说:“你让我来,我也没办法啊。郁安泽这是怎么了?你还是告诉我吧。指望他开口,还是算了。”
凌玉雪还是一脸为难。
如果姐姐硬要问,她也断然没有不说的道理。但这毕竟涉及到郁安泽的身世,还是应该有他自己说才好。
“姐姐,我……”
“好了。”凌采双不想让妹妹为难,她抬手打住,“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反正以后也会知道。是不是?”
“嗯,是的,姐姐。”
凌采双看着郁安泽,眼神里有些不屑,丝毫没有掩饰:“我以前总觉得,郁安泽比他哥哥强得多,而且很善于控制感情。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郁安泽吐完了以后,感到一阵剧烈的天旋地转。再次趴在了桌子上。
凌采双和凌玉雪姐妹两个忙活了一阵,把现场收拾干净。凌采双擦擦头上的汗水,抱怨了一句:“我怎么真的就成为家庭主妇。”
她从小就没有想过会成为家庭主妇,而现在,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家庭主妇的范围内。
不管凌玉雪的嘴巴有多硬,她现在就是家庭主妇。
凌采双对凌玉雪身后感触地说:“以前啊,我总是想着我的事业,我想成为一个名医。可以治疗好许多疑难杂症,或者写的论文被《自然》《科学》杂志收录。我觉得那样才不虚此行。唉,现在看来,真是没希望了。自从结了婚……”
“姐”凌玉雪说,“其实,你可以家庭事业两边顾着啊。”
凌采双耸耸肩:“我可没有那个闲工夫。家庭,事业,要是专心应付其中一间,那么另一间肯定就会被荒废,至少是荒废大部分。”
凌采双言之凿凿地说着。她在医院里看得太多了。许多女护士,女医生就是在结婚以后才辞掉工作的。对于某些女人来说,男人就是一切。可对于凌玉雪呢。男人……也就是郁宏宇很重要。可那不代表她就会放弃自己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