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的目光清冷,冷得可以冻住火焰,他没有回答黑寂的话,因为他已经感觉到秦瑶似乎也在考量是否应该再次对自己信任。
“那个女孩,是不是秦瑶身边的丫头?”黑寂看到细雨已经来到了殿外,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阶上,盛夏的午夜还是有些微寒的,她身着单薄,有些瑟瑟的抱着肩膀坐在殿前,脸上的泪珠像是脱了线了珠子,一颗一颗滑落下来。
“此时的大祭司已经不再是你们所认识的那个女人,现在的她已经无情无爱,对于身边人的关爱真挚,她权当是一种假意的靠近。”司南像是对着自己,也像是对着秦瑶所说,声音低低沉沉的,听起来竟有无尽的黯然。
黑寂看着主子,“主子,既然现在秦瑶已经没有事情了,为何你我还要守在这里?”
“因为她会出来,会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而这些事情,她是不会让任何人所知晓的,若是平时的话,我不会和你距离她如此之近,现在她术法大衰,是感觉不到我们的。”
果然,司南说完没有多久,一道黑色的身影从房顶的位置钻了出来,没有武功的细雨自是不知,还是守在那里。
秦瑶淡淡的看着司南,没有再吭一声,刚刚真的在她的心里有那么一瞬让她感觉到了人生在世的温暖,可是这个世界谁都不可信,可信的唯有自己而已,所以她只想看看这个司南此次前来到底是有什么阴谋。
殿门被司南吱呀一声开启,守在门外的细雨见他出来立即迎了上来,急促的询问道,“皇上,我家小姐现在怎么样?”
司南轻轻回眸,但很快他便看向细雨,冷声的说道,“你家小姐已经醒来了,看起来应该没有大碍,这几天你便守在她这里以参汤滋养些时日吧,若有困难便来寻朕。”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只留下细雨感激的目送。
“细雨,你还愣在外面做什么?还不进来?”秦瑶将细雨的思绪唤回,她急忙跑进了殿里,见秦瑶的面色已经恢复了一丝血色,她心里那压着的重担才减轻了一些。
“小姐,你没事真的太好了。”说着说着,细雨的眼泪再一次潸然落下,看得秦瑶眉头已经微微蹙起。
“皇上怎么会来到我这大祭司殿?我不是在之前已经告诫过你们,谁都不可以轻易进到我这府中的吗?”秦瑶的眼神在烛光下散发着淡淡的红色光晕,只是细雨一直沉浸在小姐已经醒来的快乐之中,并没有发现秦瑶的异样。
“小姐,当时您和奴婢说话之后便吐血昏迷,气息若有若无,当时可吓死奴婢了,当时咱们大祭司府中府医已经让您赶走,情急之下奴婢只能去皇宫求助。”细雨将当日所有的前情后果一一讲给了秦瑶,秦瑶看着眼前的小丫头,眼里已经闪过一丝狠厉的杀意。
“好了,细雨,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违背我的命令,若是有下一次,莫怪你我之间的主仆情谊!”说完,秦瑶躺回床上,背过身去不再理会一边的细雨,道,“你去守在门外吧,没有我的召唤,不必进殿里侍候!”
细雨看着秦瑶冷寂的背影,心里感觉有种被刀割的伤痛,以前的小姐不是这样的,“小姐……”
“出去!”
细雨红了眼眶,轻轻福了福身子,还是没有将心中的话说出来,默默的退到了殿外。
“主子,你说秦瑶是不是已经看出了你的心思,所以才不顾及以往的情面?”
此时在大祭司府外的树上,两个身影看向祭司殿的方向,正是刚刚从殿里出来的司南与一直守在殿外的黑寂两个人。
司南的目光清冷,冷得可以冻住火焰,他没有回答黑寂的话,因为他已经感觉到秦瑶似乎也在考量是否应该再次对自己信任。
“那个女孩,是不是秦瑶身边的丫头?”黑寂看到细雨已经来到了殿外,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阶上,盛夏的午夜还是有些微寒的,她身着单薄,有些瑟瑟的抱着肩膀坐在殿前,脸上的泪珠像是脱了线了珠子,一颗一颗滑落下来。
“此时的大祭司已经不再是你们所认识的那个女人,现在的她已经无情无爱,对于身边人的关爱真挚,她权当是一种假意的靠近。”司南像是对着自己,也像是对着秦瑶所说,声音低低沉沉的,听起来竟有无尽的黯然。
黑寂看着主子,“主子,既然现在秦瑶已经没有事情了,为何你我还要守在这里?”
“因为她会出来,会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而这些事情,她是不会让任何人所知晓的,若是平时的话,我不会和你距离她如此之近,现在她术法大衰,是感觉不到我们的。”
果然,司南说完没有多久,一道黑色的身影从房顶的位置钻了出来,没有武功的细雨自是不知,还是守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