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馆大门才办开，外头的观众还没放进来，整个体育馆空旷的很。卢青歌坐在后面一排，目光放空望着偌大的舞台发呆。

叶朝阳在他身边坐下，大大的打了个哈欠，见卢青歌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又用胳膊肘撞了他一把，“诶，你到底怎么了？”

卢青歌这才有了反应，他长长的叹了口气，表情恍惚的看向叶朝阳。叶朝阳被他这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得心里毛毛的，忍不住往旁边挪了挪，跟他拉开一些距离。

这人该不会真的失恋了，然后见不得她跟沈曦恩恩爱爱吧？

这样想着，叶朝阳都在考虑要不要给卢大主席介绍个对象了。

“我想了一整晚。”卢青歌突然开口，“如果三年前你没有退役，那么梦鸽就不可能是现在的光景。更不会闹成这样。”

叶朝阳脸色一变往后靠在了椅子上，眸子半阖起来。最近她总是听到这样的话，如果她没有退役会如何如何，只是如果这个词包含了太多的无奈和不确定。叶朝阳被问得有些烦，语气也有些发冲：“如果如果，哪来那么多如果。三年前我退役了，这就是既定的事实。时间不能倒流回去，梦鸽也不是三年前的梦鸽，我们不应该活在过去，也不应该总是想着过去……”

“对，梦鸽不是以前的梦鸽了。”卢青歌突然打断她，明眸看着叶朝阳，“梦鸽，完了。”

卢青歌的语气凝重又无奈，“王富贵把你一手创建的梦鸽彻底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