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存在,我都要让他明白,除了我,他别想将你当做一个物件给任何人。”
“所以再给我点时间,我必然让你,重新光明正大的回到我身边,你现在的处境,所有的不安,都由我来解决,你只要静静的等着即可。”
司马嫣微闭着眼,却道。
“如果我不想回你身边呢?”
金泽在她耳上的手再次停止,他身上的气息也再次冷厉起来,司马嫣闭上眼,在软枕上蹭了蹭,闷声道。
“做他的凤泽妃是被关在宫墙里,做你的妃子也是被关在宫墙里,有什么区别吗?”
金泽身上的冷厉收起来几分,当然也没回答她这个问题,他这样的沉默,司马嫣也没想再让他回答什么,只又问他。
“金泽,你说当时在青芒山选择牺牲我是你的惯性思维,当时我一个陌生人与你的叔叔相比,是不怎样有重量,我可以不怪你,可既然是你的惯性思维,你如今的位置,比我重要的多了去了,我怎知再遇到需要你牺牲一样的时候,你不会选择再牺牲我?”
金泽的手再次罩在她头上,像是安抚孩子一样安抚她。
“我不会再让那样的事再发生。”
司马嫣好笑,将脑袋别道另一边,沉重的叹息,也是放弃期待的喟叹。
“算了,谁能保证一辈子不被绊倒几次呢?已经无所谓了,反正处境再糟糕,也没有比现在更糟了。”
这样完全放弃挣扎的她,是他最不愿见到的,她的性情,加上先前永安宫的教训在先,他自是不信她真会安心认命的,可……正因为无法揣测出她究竟想做什么,才更为不安。
见她拿后脑勺对他,像是将仅有的心事都藏起,不想让他探知一样,他心底再次升起几分不甘,倾身过去,将她环在自己怀里,问她。
“你刚才说为我准备新婚礼物,是什么礼物?”
司马嫣在他看不到的角度眼帘微动,轻笑无声,只淡淡道。
“秘密,现在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她不反对他再接近他,可她拒绝他再窥探她的心事?说没问题,如何他都是不信的,可强迫她说出来,她也未必老实,所以纠结到最后,他只提醒她。
“小莫儿,别再做企图远离我的事,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明白吗?”
司马嫣烦躁的在他手臂里蹭了蹭,毛躁道。
“你有没有点别的追求?天天揪着这点事,不嫌烦吗?”
她不反对他再接近他,可她拒绝他再窥探她的心事?说没问题,如何他都是不信的,可强迫她说出来,她也未必老实,所以纠结到最后,他只提醒她。
“小莫儿,别再做企图远离我的事,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明白吗?”
司马嫣烦躁的在他手臂里蹭了蹭,毛躁道。
“你有没有点别的追求?天天揪着这点事,不嫌烦吗?”
她这样窝在他怀里让他感觉连心底最后一点疑虑都给她蹭掉了,十分得心应手的将她完全抱住拍了拍,宠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