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不要和我说话,味儿大!”
逐影再次鄙视。
“没让你回答,真是!你这个毛病没有生成姑娘家真是可惜了。”
“……”
“一般男人旁边一棵树一个墙角都可以解决了,就算你年纪还小,出身也不错,也不至于严重到这种程度吧?”
“……”
“玉先生那是何等身份?出门在外不还是和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儿一样?你这毛病也就我家那龟毛主子能比的上了。”
……
“你还能比我们主子出身还好不成?下次干脆在马车上给你也准备个夜壶得了。”
……
“话说回来,小东西,你究竟从哪儿来的?”
……
“家乡在哪儿?”
……
“小嫣儿?”
……
依然没有声音,也没有动静了,逐影疑惑,回头,也不见那端墙后有丝毫动静。
逐影心生警惕,立即进去寻人,给里面的味道冲的也是一个头晕目眩,可更让他头晕目眩的是,眼前早已空空的现实,人在他眼皮子地下逃了,这后来一度曾是逐影心头的阴影,对司马嫣的态度也不如之前。
逐影迅速回茶寮时,他们几人只见他独自一人脸色刷白的飞步过来,就立即明白出事了,就听逐影给了他们一个确切的答案。
“人跑了。”
公孙玉手中的杯子瞬间捏碎。
那一刻他才知,她这么多天没有动静,对他畏惧有加又很识相,他以为她就算不甘心,也不至于现在给他添乱子,而这么多天的安静也确实让他这么认为的,原来不过是……
她想让他们这么认为的,一路上单独出去那么多次都好好的回来,只是为现在能让他们真正放松警惕,直接跑了?
“跑的应该不远,让随行的隐卫队立即去追!”
“是!”
可逐影还没来得急去执行,就见更大的动静传来。
“马,我们的马儿,不好……”
不止他们这边乱了,之前拴马的马厩全都惊了一般,不管马背上拖着物资,还是作为坐骑的马儿,全都竟的四散潜逃。
“先生?”
逐影有些不确定的回头,现在这一刻所有的动静,想来应该与她脱不了干系的吧?
逐影的失误还能说是轻敌,可他这失误……就有些如何也说不过去了。
那一刻他不知自己的脸色如何的可怕,他只知周围那几人看着他的眼神十分惊惧。
一个本身不是个喜怒形于色的人突然火大,是挺容易引起动乱的,按下心气儿,他第一时间想的就是她若是已经脱离了,会有怎样的行为方式。
毕竟他自持老谋深算在东宫作威作福了这么多年,如今给一个小不点挠了脸拔了胡子,回宫也是没脸的,所以她能骗过他一次,也决不让她有机会骗过他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