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动的给男人夺去身为女性第一次,却在惊骇无力的昏沉之中的体验……
以及双手上自己的健康血液同样被偷走的刺痛……
那天在青芒山,被他敲晕后并不是所有的时间都是沉睡的。
或者是她的身体素质本来就比较好,亦或者他做了什么手脚,他剥夺了她反抗的能力,甚至剥夺了她主观意识,却保留了她隐约的,如同旁观者,眼看着自己落入怎样一个境地,却是无能为力的意识。
因为,即便那是隐隐清明的意识,也是昏昏沉沉的。
她被放到一个好像满是水雾缭绕的房间,置身于水温偏高的水池里。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男人,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看不清。
锋利的刀子,流窜出的血液,来往匆匆的人影,是谁?皆不清。
不知是为加速她身体的血液流通,还是只为自己的兽-行添加点趣味,她被喂进一些并不好闻,甚至可以说气味很恶心的药,她本能的抗拒着,却被摁住,掰开下巴强行灌进肚子里。
“现在还有意识?小看你了。”
那个男人轻蔑的声音时而清晰的漫在耳际,少了份暗沉和压抑,多了分涟漪和暧-昧,而抚慰在她身上那双属于男人的手,不知是为身体里这种如火浆一样炙热的药更快的达到药效,还是怎样。
药效燃起她四肢百骸里的血液,是折磨她的火刑,而他冰冷的手,却是她唯一可以解救于她火刑之苦的点点救赎。
他让她明知他的恶行,却为减轻这份折磨,而不得不贪恋他的这份抚慰,而贪恋的结果,还是他更多的火热燃烧。
“小东西,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可不能怪我恩将仇报,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白做这个牺牲品,只要,你还能活着到我面前。”
眼前男人染血的身影晃动闪闪,却不真切清晰。
那时她还不知,一切不过刚开始……
比这些昏沉中更更清晰的,是在逃离公孙玉一行人后,本打算前往金泽城再做打算,却在当天夜里就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对劲了,而当发现的那一刻,一切都已经晚了。
她避开了当时一路上的难民群,也避开了可能会有山贼出没的道路和地区,却是没能抵得住自己身上这突如其来,越来越严重的异样的。
本来能够夜路很好的月色逐渐给吹过的乌云遮住,身边的枫叶林穿过来的风也冷了许多,原本可以承受的身体也瑟瑟发抖起来,比这份寒冷更清晰的是双手上越来越强烈的,往骨子里的刺痛。
她抓开双手上的袖子,皎洁的月色给乌云遮住,视线折去了大半,她肯本看不到自己的手究竟怎么了,只知道越来越痒,越来越痛,不是向外溃烂的痛,是往人血管里蹿往骨子里蔓延缠痛。
“呃……”
她抓不到,挠破了两只手臂,依然无法将这痛这痒折下去,最后,痛过了所有知觉,她连站立的能力也没有,感觉那种从伤口上蔓延的疼痛,已经逐渐往自己心脉上侵蚀了。
那种在青芒山上被那个男人灌了药后的虚弱,和无法掌握自身的惊惧再次袭击而来,不同的是此刻可能因为是清醒的,没有药物的影响,她更清晰的意识到自己现在所面对的是什么情况,也因为更为清晰的意识到那青芒山的侵犯和抽血可能只是个开始,真正恐怖的是这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