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灵冷笑道,“那陆灵就静候佳音了,有劳白馆主为陆灵操劳。”
“与君方便,就是与己方便,不必言谢。”白秋生微微一笑,吩咐下人们好生照顾陆灵,而自己却声称有事,离开了。
得意馆的人就是与富贵人家的不同,仅仅是一个端茶送水的婢女,走路都是带风的。
一眼望去周边没有多少侍卫,然而在暗处之中却又不少的暗卫,正在昼夜保卫着得意馆馆主的安全。从来没有人见过得意馆的人动手,只是隐蔽在暗处竟连陆灵这样的高手,都未能察觉,也是高人一等与众不同。
陆灵表面上平静,可是内心之中早已风起云涌。
“姑娘真是好福气,馆主从来不会对人这般好的,”婢女多嘴说了一句,“得意馆中有白玉膏是天下奇药,就是有人出十万两银子,也不得一些。”
陆灵拿出怀中的一瓶药膏,正是白秋生所给的那一瓶,左看右看瓶子平淡无奇,那白玉膏也是有一股怪怪的味道,还真是看不出来是什么神奇的。
然而陆灵用药不过是两个时辰,身上的伤已经不再有疼痛感,而且已经渐渐的在恢复。伤筋动骨一百天,白玉膏之功效却是如此之大。
婢女给她端上来了一些瓜果糕点,一一摆放在她的面前。
“姑娘请用一些,这是馆主特地让人给准备的,说是姑娘爱吃的。”婢女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退到一旁垂手侍立,恭恭敬敬。
桌上的东西,每一件确确实实是陆灵喜欢吃的东西。然而她与白秋生相见不过是两三次,如何他就这么关心陆灵的喜好?
陆灵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来到湖畔已有成群的鱼儿聚集一处,她掰了手中的糕点,丢入湖中,“看来白馆主还有这个心思,喜欢偷窥他人的隐私?”
“姑娘这是哪里的话,我们馆主可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婢女急忙为自家主子辩解,“为了姑娘的事,馆主在事发当时就已经开始筹谋搭救姑娘,如今姑娘好端端的出来了,却不对我家馆主心存感激,为何屡屡讽刺?”
好一个婢女伶牙俐齿,竟是比夏草还要会维护自家主子。
陆灵还是第一次这么正儿八经的仔细看一个婢女,“哦,得意馆的婢女都有你这样的伶牙俐齿会说话?你倒是和我府上的夏草一样,不仅仅身高相似,就连相貌也是一等的。不知姑娘尊姓大名,可曾与我府上的婢女夏草兰芝相识?”
婢女眼神有些漂浮不定,垂眸道,“奴婢出言不逊,请姑娘见外。奴婢从来没有出过得意馆,不知姑娘所说的兰芝夏草是何人,如果姑娘没有其他的吩咐,奴婢这就去为姑娘收拾收拾房间。馆主特意吩咐,姑娘若是有什么需要奴婢等自当满足。”
这么急着要离开?倒是像极了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陆灵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眼神变化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