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过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怪物？

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时意摇了摇头，近在咫尺的人，这个时候忽然就离她好远，她甚至都分不清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一个真正有血有肉的人，还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

双手掐进了身下的座椅里，发出怪异的声音，像是堵在喉咙深处的哽咽，楼淮循着声音深深地看了一眼时意，“我来医院跟林容没关系，是娇娇醒了……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跟着我上去看看她，给她道了个歉。如果你没有良心，或者坚持认为你这种谋杀的做法是对的，那算我什么都没说，下车以后想去哪随意。”

言尽于此，再没什么好说的，楼淮便起身下车。

车门关上，并没有暴怒当中用力甩门那种令人肝都惊得打颤的动静，很轻，带起一阵微风，些许苦涩的男士香水的味道若有似无地在鼻息间飘过，时意闭了闭眼睛，一颗心沉入了不见底的深渊。

……

跟医生了解过详细的情况，确认没有大碍以后，楼淮自己去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