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做什么?言若兰!你在这儿发什么疯!”被说得一头雾水,纵然言欢的忍耐力再怎么好,都受不了言若兰在这儿发疯。
“呵呵!言欢,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想母凭子贵是不是?”把眼睛瞪到最大,言若兰压根儿就没有去在意言欢的话,而是继续自己的揣测。
从一开始,言若兰打从心里就认定了言欢是个工于心计的人,不管此刻她说什么做什么,在她的眼里,听入她的耳中,都是伪装和狡辩。
“言若兰,你要疯,请到医院里疯,不要在我这里闹。”眉毛一皱,言欢的面色变得更加地阴沉,微微眯起的眸中迸发出锐利的光芒,对言若兰的忍耐可以说是到了极限。
“怎么?心虚了是吧?给我说对了是吧?”翘着双手冷笑,言若兰听着言欢的话,以为对方是被自己戳中了心思,她才会极力地想要把自己从这里赶出去。
“真是有病,我这里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离开!”懒得跟言若兰这个妄想症与戏精结为一体的人废话,言欢努力隐忍着怒火,伸出一根手指往门口的方向指去去,口气强硬地直接让她滚出门口去。
尽管用语还是比较文明客气的,但是语气中是明显的嫌恶,言欢时不时地回头往言宝贝的房间门看去,她不怕言若兰,她唯一担心的,是屋里熟睡的言宝贝被吵醒。
说实话,就算生活再差劲,即便她自己所面对的世界和社会是多么的黑暗,但是言欢仍旧希望,这些坏人的嘴脸,能不被言宝贝所看到,玷污了他的心灵以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