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错了,贺景深在听到她的这番话后,心里一团无名火起,双眸微敛,隐隐散发出一股冷光来,盯着口无择言的言若兰,但他没有打断或者纠正什么,而是保持沉默。
没有察觉到贺景深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的言若兰,得意地看着言欢,似在向她示威。
完了还双手缠上了身边的贺景深的手臂,用矫揉做作的声音对着他撒娇道:“哎呀,景深,你看看你,人家言秘书好不容易找了几个男人解解闷,你倒好,打断人家好事。”
沉默地看着恬不知耻地在撒着大谎,编着故事的言若兰,言欢终归是忍无可忍。
她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在贺景深面前把她塑造成一个荡妇的形象吗?
瞧着贺景深对她愈发地看重,言若兰心里肯定是对言欢的不满也越来越多,而且之前他还只是对她爱答不理,但并没有表现得多厌恶,而当言欢出现以后,他对她的态度,可以说愈发地恶劣。
意识到这种不断恶化的情况,会使得自己和贺景深的距离更远,言若兰必须采取措施。
花费了三年时间,好不容易可以靠近他的身边,放低身段和面子,就为了讨他欢喜,换他一个正眼。
可努力最终还是没有回报,甚至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