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排除。”蔚兮的回答也很保守,“毕竟没有哪个伤人凶手会用自己的东西伤人,这跟昭告天下她就是凶手有何区别?”
“灵儿虽然生性顽劣,但是品性单纯,蔚兮小姐,这点我赵家可担保!”赵芝兰挪开了看蔚兮的眼神,脸色很凉。
赵家是国师党,他也尽心尽力的为国师府效劳,但是眼前这个国师府大小姐先是涉嫌勾搭昱王殿下,再是有伤她小妹嫌疑,最后竟暗言小妹施苦肉计构陷她,令他难以用对国师府的心对蔚兮。
“你们两个不必争执。”赵夫人有气无力的开口,“瑶瑶小姐的供词在这,只能说明,灵儿之前送给蔚兮小姐一根跟凶器一模一样的簪子。”
“母亲说的是,但是目前看来,蔚兮小姐难脱嫌疑。”赵芝兰说着,对赵夫人一礼。
然后对着王书宜也拱手一礼:“当然,蔚兮小姐所言也有理,若有小妹构陷蔚兮小姐的证据,任由夫人处置。”
蔚兮对着王书宜和赵夫人拱手一礼,然后转身朝外走去。
她发现赵灵儿的时候,本可以退开,但医者本质,让她做不到见死不救。
“我不会无聊的给自己惹一身骚,我没有伤害赵灵儿。”
蔚兮话音落下,赵芝兰便不软不硬的补充了一句:“若非蔚兮小姐所为,灵儿醒来便可给蔚兮小姐脱嫌。”
蔚兮正走到门边,闻言停下了脚步。
“若现在蔚兮小姐能请出灵儿之前送给您的簪子,可立马脱嫌。”
现场一度尴尬,赵夫人开口道:“芝兰不可放肆。”
灵芝看了蔚兮一眼:“小姐,不若现在回去看看,早上的时候簪子还在的。”
结果和蔚兮所料一样,蔚兮妆奁盒子里的簪子不见了。
蔚兮的房间。
蔚兮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房间,她的房间有两面窗子,算是比较豪华的,一面窗子靠船身,从来没有打开过,另外一面窗子靠外景,打开能看到河上的风光。
灵芝看出了蔚兮心中所想,走到了蔚兮的身边:“妆奁盒子每日灵芝都会清点,今天清点的时候还在,若有人盗簪,便只可能在我们出门之后,但是从我们出门到灵儿小姐出事这段时间,是不是太紧了。”
“能悄无声息办到的人有几个?”蔚兮将眼神从窗子上收回来,窗上没有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迹。
“加上我们自己人,六个。”灵芝如实说,“若有暗人就不一定了。”
“姬恒之前在干什么?”
灵芝看了蔚兮一眼:“在赵二公子房间,似乎在和赵二公子下棋。当时丫鬟惊呼的时候,九爷和赵二公子一前一后的从房间走出来。应该不是九爷出的手。”
“他有害我的嫌疑。”
灵芝不敢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