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恒正坐在桌边,歪着头看蔚兮。
“丑东西,爷的身子什么时候能调养好?过些日子入临安,爷还有美人要去会。”
蔚兮打开了自己的银针布袋:“不知道,只能徐徐图之。”
“切,你该不会是惦记爷的肉身,日日瞧不见都心痒,故而每日都要借着行针之便偷摸的看几眼吧。”
蔚兮神色不变,似乎早已经习惯姬恒会说一些有的没的话:“不是的,我自己也有肉身,对你的肉身没兴趣。”
“你那干巴巴的肉身怎么能和爷比!”姬恒哼了一声,“而且爷有的功能你有么!”
“怎么没有?”蔚兮看白痴一样睨了姬恒一眼,“你能走路搬砖,我也能走路搬砖,我还可以诊脉探穴,你却不能!说起来,是我的有功能,你没有!”
姬恒无语凝噎。
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单蠢,爷说的是这个意思么!
可是看着蔚兮那清澈如水的眸子,姬恒竟然邪恶不起来。他无力的叹口气。
这个女人惯会装,她表面单纯简单,但内心一定邪恶又肮脏。
带着这种心情,姬恒再次把自己脱的只剩一条大裤衩,然后趴在了榻上:“不要嫉妒爷的冰肌玉身,爷不是你这种丑东西能比得了的。”
蔚兮唏嘘。看着姬恒宽肩窄腰,身无半分多余肥的肉身,啧啧叹气。天理何在?天理何在!这般嘴毒傲娇的臭男人,为何浑身上下的皮囊都这么好。
趴在榻上的姬恒眼神一直瞅着蔚兮,瞧着蔚兮一副天理不公的表情,唇角不自觉微勾。
羡慕吧,爷是你得不到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