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老者从飞器上踏步而下,每一步都在空中踩出一阵涟漪,仿佛是踏在了水面上一般。
塑婴四阶的大修士,也是五灵宗有数的几位高人之一。
来人名叫泰朔风,五灵宗长老中位列第三,进入塑婴期已经有差不多两百年了,在东云已经很少露面,平日都在宗门静修。
今日得知在宗门地盘居然有弟子遇险,这才破例出来看看。
“拜见太上长老。”席胜杰率其他五灵宗的弟子赶紧跪拜了下去。
“见过朔风道友。”南宫剑三和南宫无门看见是泰朔风,也算是老熟人了。
说来他们也算是同一时期的人物,现在这秦朔风倒是进入了塑婴期,他们还在结丹期,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泰朔风也看见了南宫剑三和南宫无门,早年游历时到曾经喝过一次酒,也算薄有交情。
只是这二人比自己出道晚了差不多五十年,刚一落下也不好发难。
“原来是二位道友,不知道今天怎么有空走到我五灵宗的地盘,既然来了不妨去坐坐。”
南宫剑三脸上有些尴尬,毕竟这些年来南宫世家和五灵宗摩擦不断,虽然没有引起大的拼杀,但是两家的仇那还是真的结下了。
只是像他们这样的高层,见面还是装个不知道,有问题也是下面弟子做的。
“没想到这点小事还惊动了朔风道友。”
“哦,什么小事能否说来听听。”
“禀太上长老,事情……”席胜杰赶紧起身道。
“哼,没点规矩,我问你了吗?”
秦朔风一声冷哼,吓得席胜杰赶紧退后。
南宫剑三直了直身子,身上的气息渐渐升了起来,刚才第一眼看见秦朔风时,可能是被他身上的气势所摄,但是就在刚才秦朔风呵斥席胜杰时,他的心境立即转变。
他是剑者,更是以剑悟道,怎么能屈服在一道气势之下,就算是对方高出他很多,他也不应该屈服,也不会屈服,这才是剑者应该具备的。
南宫无门又往子禹身前站了站,几乎是完全挡住了子禹的视线。
子禹都有些不太明白,这南宫世家明明是要抓自己,和自己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突然又保护起他来了,这到底有什么用意。
“你可以说了。”
秦朔风看向南宫剑三道,不经意间流露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也就是说我没让你说,你也不能说,让你说了你才可以说。
南宫剑三心里知道秦朔风的意思,不过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
“这孩子叫南宫子禹,是我南宫家的子弟,和我们一道出来的,一个人贪玩跑在了前面,谁知道被你们五灵宗的席胜杰,指说是巫教的人。”
秦朔风朝子禹看了一眼,在子禹的腰间确实挂着一块黑铁牌子,虽然他没看见上面的名字,但是也知道那就是南宫家的独有信物。
秦朔风这才把目光转到席胜杰的身上:“你来说说。”
席胜杰抱拳行过礼后才到:“到不是弟子说这位小兄弟是巫教的人,是藏天教的一位长老说的,我们来的时候藏天教的长老跪在这地上,那小兄弟手里倒是拿着几个瓶子。”
“那藏天教的长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