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明知这是师父的形灵,为何还要强行占为己有?”
“师父师父,你这师父能活多久,你可知道?”纳兰旭站起来,严声训斥,“昨夜为父对你说的话,你全当耳旁风了?”
“我既拜他为师,理当敬他!只要他活一天,他都是我师父!哪怕他死了,每年清明生忌,我定会去坟前祭拜!”有一个贪婪至极的父亲,简直让纳兰琴真无地自容。
银月乃离墨涵的形灵,已是心照不宣的事。
她没有在膳厅里明着点出来,只为给父亲留半分脸面。
眼下看,父亲早就不要脸了!
纳兰旭哼笑两声,指着长案上的剑,“我告诉你,他能活多久,全靠这把剑。”
“您说什么?”纳兰琴真眼色微变,全然不解。
“形灵和灵师互通,只要把剑放到外泄灵力的巨石阵,离墨涵就能恢复一二。”是以,剑在谁的手上,谁就能操纵离墨涵的生死!
“您是怎么知道的?”
分明在昨日,父亲还一知半解,只确定这把剑对师父来说很重要,故而才不肯交出。
为何才过去一夜,就变得如此肯定?
见女儿起疑,纳兰旭有心收敛,“没两天你就要嫁去武家,要准备的事情多不胜数,此事你就别再管了。”
纳兰琴真急道:“性命攸关,我怎能不管!”
银月剑就放在眼前的长案上,她心说一不做二不休,抢了还给师父,父亲也不能怎样!
念头刚冒出来,旁侧的屏风内忽的起了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