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放心吧,我还应付得来。”她含笑,温雅而从容,心里早有主意。
殷雪寻不多说,殷飞白便也不再问。
她能毫发未损的脱困,早早洞察到的先机不见得比他这些自以为看得清楚的人少。
说不定在她身后早有一股势力相助,也许正是他时才在话中提到的漠云王萧穹,更或许是当年凤狄亡国后残存下来,誓死效忠凤狄皇族的家臣。
终于,该来的无法回避。
殷雪寻体内流淌着凤氏皇族尊贵无匹的王者血液,她的命运注定不平凡,挡在眼前的艰难险阻何止连日来遭遇的这些?
这不过是开始而已。
稍适,殷飞白收回沉吟,对她交代道:“半个月后就是冬猎,我在宫里得到皇上口谕,今年你我皆在随驾之列。出发前,必须将府中矛盾尽数化解平息。待会儿我先回府,祖母和母亲那边由我来说通。父亲没有把你的身世告诉我,却命我回来处理此事,大抵是想我在你们之间做调解。”
假如回来的是殷湛,那就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心知肚明和把话当面说穿,还是有许多不同之处的。
殷雪寻把头点点,并无异议。
目前的她只能和殷家共同进退,老太太与苏氏能明白最好,若不愿意明白,她也不惧她们再出招。
三年一度的冬猎为期两个月,在京的贵族子弟皆要参与其中,而伴驾又是格外的一份体面,到那时候殷家内部还争斗无休,被外人钻了可乘之机,必然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