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离墨涵的礼物送到，琴悦、素音照原路返回，来得突然，走得干脆，不曾引起将军府任何人的注意。

那身姿，那身法，何其的潇洒自如！

余下两个小人儿傻傻站在小花园中，直望着她们离去的方向，半响，钟如栩后知后觉的开口道：“寻儿，这位素音姐姐乃八阶炼丹师，所以——”

殷雪寻眨了下眼，微漾的眸色里不乏佩服，“她至少是灵皇境的大灵师！”

单看素音的相貌，至多二十三、四岁，而她却已经强过凌晋国第一的殷湛！

经此一遇，倒是让殷雪寻回想起一些在前世发生的事情。

她与商乐素未谋面，后者却在她怀有身孕后赠她许多珍贵丹药。

那时她不曾多疑，估料天下第一商大概想在凌晋国做生意，讨好她这个有身孕的太子侧妃，实属平常之举。

如今再看，商乐身边随便两个替离墨涵跑腿的侍从都是灵皇境灵师、八阶炼丹师！

凌晋国在他们眼中算得了什么？

公子离的名号响彻沧阙大陆，又有多少人知道他与商乐的私交甚好？

又是一阵沉默。

钟如栩的表情从平静变作振奋，最后惊呼出声，“我的天！我方才和灵皇境的大灵师说了话，还得她亲自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