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西厢里竟然迎出来一个男人的身影,瞧着高高大大的,气度更是不凡,只是与二姑娘的关系也匪浅,当着玉桃的面就将二姑娘搂进怀里。
两人许久不见,好不容易一解相思之苦,那玉桃也就懂事的避开,守到了西厢路口去。
却没想到这西厢门口的花园里,还藏着一个纹儿。
虽说许久不见,但今日容淮却总觉得比往日那般想要怀中香软的女人,便有些控制不住,迫不及待的就朝那香唇吻了上去,却觉得还不够,手不安分的上下乱动。
这若是往常,白莲衣早就拍开了,可是今日却不见动静。
容淮心下兴奋,只当她也动情了,索性越发胆大。
却不知此刻的白莲衣脑子里所想到的全是那天晚上的悲惨,这让自己觉得似又重临当晚的地狱一般,好几次想要将容淮推开,最后还是忍住了,逐渐的也不知是不是在药效之下,她也沉沦其中。
外面的纹儿蹲在花丛里,虽不经事,可平日里没少听那些没皮没脸的媳妇没浑说,便也懂了个大概,甚至有些恨不得那屋子里的人是自己才好。
这一蹲便足足两个多时辰,她的腿都麻了,衣裳也被露水打湿了,整个人冻得瑟瑟发抖,却也不敢吱声,直至见那对男女依依不舍的离别,玉桃来扶着白莲衣回去,她才从花丛里跳出来,哆嗦着回去。
不想那容淮竟然是初尝禁果,体会到其中的美妙滋味,便连着两夜都来夜会白莲衣,直接就在白莲衣的闺房之中。
玉桃就守在外间,不过隔了一层帘子,听得那声音,每次都脸红心跳的,好不煎熬。
所谓春宵苦短,两人过得快活,这时间也就快了,转眼便到了端阳。
府上一大早上各院就开始打扫,插菖蒲蒿草,做香囊。
白月九和兰草青苗都跪坐在屋子里的厚毯上,正逢着香囊,针线翻飞间,那闲话也自然从口流出。
“我昨儿瞧见那个纹儿了,看着不像是老实好拿捏的,你可要当心些。”兰草弯着脖子咬着线头,想起昨日瞧见那纹儿时,一双眼睛总是乱瞟,怎看都不是个安份的人。
青苗却不以为然道:“你不过是见她一面,又不认得她,她这个人好哄得很,一点东西就哄得团团转。”
见她不当回事,兰草心里难免是担心起来:“正是因为如此,才叫你当心,你能拿东西哄骗,别人就不会么?”
“是呢。”青苗这才仔细想着,方觉得后怕,又道:“不过应该没事,我又不曾在她那里留下什么把柄,她就是到处乱说,也要有人相信。”
白月九听她两人因为一个丫鬟吵闹起来,便打断道:“好了,若是真的担忧,叫庄五去看看,省得他整日喊闷。”
青苗想着庄五那话甲子一打开就关不上,嫌他烦,便连忙道:“那我现在就去跟他说。”这样今日说不定能清净一天呢。
做好了香囊,差人往各个院子里都送了过去,齐氏那里也令人发了粽子过来,不过白月九并不爱吃,索性带着兰草和庄六去看龙舟。
青苗不爱这种热闹,就留在稻香坞。
早些天就跟席沐澜约好,所以白月九也没去叫白云裳等人,自己一个人就出门了。
说巧不巧,竟在门口碰到了白云裳。
自打前些日子白若兰失踪后,老夫人就一直不让她们出门,这好不容易等到端阳人多热闹,才准许。所以自然没有一个人愿意错过这个机会出去玩。
白月妍素来以白莲衣马首是瞻,兴冲冲的就先上了马车跟着去。兰草这才发现没了马车,白月九竟然只得跟白云裳一辆马车。
白云裳的确是个合格的大家闺秀,笑不露齿,待人总是一副温柔贤惠的模样,她明明心里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