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立点头道:“是,殿下。云麾将军发动了鹰霆驻军中所有能动的暗探前往北荒,硬是寻到了江侍卫的踪迹。”
“如何?赶紧说与本王听听。”李元晟听说竟是云亦可在暗中帮忙寻找江槐南,不免惊喜万分,盯着秦三立道。
“此时,江侍卫应该在鹰霆驻军将士的护送下到了沼岭郡!”秦三立道:“若是殿下好奇,那么请亲自问云麾将军吧!”
“你还跟本王卖关子是吗?”李元晟急不可耐,而秦三立却闭口不提。
秦三立拱手道:“云麾将军说过,要在殿下禁足解除之时送给殿下一个惊喜,所以,还请殿下亲自问云麾将军。”
李元晟按捺住心中躁动的好奇心,颔首道:“好,那本王就亲自问亦可,若他敢不从实招来,本王定要严惩!”
秦三立听了李元晟的话,不由被吓了一跳,但偷瞄了李元晟的神情后,就放下心来。看殿下满脸坏笑,他的严惩,想必不是真的吧!云麾将军,你就自求多福吧!
李元晟原本被洄紫兰弄坏的心情此时又大好,让秦三立离开后,他从木柜中取出一副画卷和一块彩色衣襟来,那画卷便是他还在桐江畔鹰霆驻军大营时所画。画卷上的女子身着彩衣,容貌神情均与如今的云亦可毫无二致。“你说你不是她,可为何你俩如此像?”
南蛮,泰蛊国,文泰殿。
娑狸钲端坐王位之上,双目扫过殿中文武大臣,最后将眸光停留在一身玄衣鎏冕、身材修长的娑也身上,脸上露出满意神色。
卿矣抬头看向娑狸钲,见娑狸钲朝自己颔首,这才转向众臣子,大声道:“请北荒使者上殿。”
“北荒使者?”
泰蛊国众臣忽闻卿矣高声传唤,皆吃了一惊。
“北荒跟我们无甚交往,为何会派使者来?”
“对啊,该不会是想让我们派兵帮助他们吧!”
“先别急着猜测,看看他到底说什么!”
……
北荒使者是个身材魁梧、模样端庄的青年男子。他微扬下颌,手持旌节前来,朝娑狸钲微微俯首,道:“北荒使者布锝见过泰蛊国王。”
“使者平身。”娑狸钲满面笑容的望着布锝,道:“使者前来泰蛊国有何贵干?”
布锝略带笑意,道:“我奉北荒澄闾大王之命前来求亲!”
“求亲?”娑狸钲闻言,微微一愣,道:“南蛮离北荒万水千山,这亲如何开得?”
布锝笑道:“大王,不要总计较眼前,今后大王会得到更多!”
娑狸钲未能明白布锝所言之意,遂问:“不知本王能得到什么?”
布锝笑言:“土地辽阔,任大王采撷,如果大王放弃此次机会,今后再无这样的好事。”
娑狸钲正欲回绝布锝,却见娑也仰头阔步走出列,对娑狸钲道:“父王,这位使者言之有理!父王不妨考虑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