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众兵士闻言,当即忍不住笑出声来。
“怎么?是我长得没云亦可好看啊?”孔武不服气的反问。
“那倒不是。”印知龄双臂抱胸,居高临下的盯着孔武道:“容貌对于我们来说,并不重要!军功才重要!所以,只需要你在战场之上多杀几个北荒兵,多毁北荒几座岗哨,多营救几次上官!待你哪日去偷马的时候,说不定还能偷到个媳妇呢!”
“哈哈哈。”印知龄的话再次成功引起众兵士的大笑。
孔武自知说不过印知龄,只得道:“哼,那就走着瞧。”
云亦可侧目看向孔武,道:“孔大壮,印火长在跟你闹着玩呢!至于那只白猫,想必之后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所以也不用我多说。大家都睡吧睡吧!”
孔武听完,没好气的瞪了印知龄一眼,印知龄则朝他扬了扬拳头。
众兵士虽然没听到多少关于白猫的“内情”,也不知那只白猫为何会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出现,但却因满足了好奇心,加之思念周公得紧,皆纷纷钻进被褥中准备入眠。
“云亦可?谁是云亦可?”突然,一个兵士匆匆跑来,压低音量询问。
众兵士抬头看了一眼夜空,发现已是寅时,此时竟还有人寻云亦可,当即将浓厚的睡意打消一半,全拿眼盯着云亦可与那个传话的兵士。
“我就是云亦可。请问,是哪位上官传我?”云亦可本已钻进了被褥,听见有人寻自己,略显诧异的抬头看向来者。
那个兵士拱手笑道:“祁圭琅,祁校尉传你。”
“祁校尉?!”
众兵士望着云亦可与那个兵士,皆感到十分惊奇。这大半夜的,有什么紧急事情不能明日再谈吗?
云亦可忙起身,系好斗篷,道:“兄弟可知祁校尉传我有何事?”
“不知。”那个兵士拿出祁圭琅的手信朝云亦可一晃后,随即收回,笑道:“你何必多问,去了不就知道了吗?”
印知龄盯着那个兵士多看了几眼,厉声问道:“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报个家门来听?”
那个脸膛黑里透着红的老兵见状,忙挡在印知龄身前,笑着对那个兵士道:“这位兄弟贵姓呢?”
那个兵士将脸膛黑里透着红的老兵打量一番,微微躬身道:“鄙人姓单,单字勇。昨日刚由祁校尉从中军的车兵营选入前军的先锋营,现是校尉身边的传令兵。属下请教上官尊姓?”
那个脸膛黑里透着红的老兵笑道:“兰瑞,先锋营三队、四队百夫长。”
单勇忙朝兰瑞行了一礼,道:“原来是上官,刚才多有冒犯!祁校尉与副尉、司戈、执戟长等上官正在商议攻打沼岭郡之事,不知何故就差属下前来唤云亦可去,属下并不知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