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山拍了拍云亦可的肩头,微笑道:“别客气,大家都是同袍,即便不是因为我们导致你受罚,我们同样会帮助你。在战场上,我们唯一能够信任的就是自己身边的同袍兄弟,能够将自己的后背心安理得交付的,也是自己的同袍兄弟。”
“是,火长,属下明白了。”云亦可忙拱手道。
“那你安心休养。”冷山道。
“可是火长,关禁闭不是应该将我跟许缮他们集中在一处吗?”云亦可忙问。
冷山起身,道:“你就甭管这些了。再过三日,你还要浆洗军服,那溪水冰冷,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的手吧!”
“哦。”云亦可低低应了一声,瞧见柳不归正冲她笑,赶紧趁着冷山转身出去的间隙朝柳不归招招手。
冷山走出了帐,见柳不归还未出来,遂紧唤了柳不归两声。
柳不归还来不及与云亦可说话,就被冷山叫出了帐外。
云亦可百无聊赖的躺在地铺上,一边揉着腿脚一边打发时间,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八十火的其他将士回来。好不容易将他们盼回来了,个个都累得跟条狗似的,连话都不愿意多说半句。
云亦可在营帐中呆了三日,感觉自己无聊得快要发霉了。三日后,萧园津派了个贴身亲卫前来领着云亦可去了溪边。那里,许缮、陈贺青等六人早就到了,他们四周堆满了需要浆洗的军服,数量令人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