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子鹿靠近李元晟,低声问道:“殿下,你这是让骑兵营八十火全部兵士一起受罚吗?”
李元晟微笑反问:“甘将军何以如此说呢?”
甘子鹿笑道:“殿下,那个云亦可是否惩罚得过重?”
李元晟问:“甘将军这是在责怪本王?难道甘将军跟云亦可有何关系?”
甘子鹿忙摆手道:“殿下说笑了。云亦可与末将并没有任何关系,末将只是觉得他为了自己同火兄弟才如此,是否可以网开一面?”
李元晟看定甘子鹿,似笑非笑道:“那么甘将军,若是今后本王麾下有将士胆大妄为或是有将士因情有可原殴打了你,本王可是不管了哦!”
甘子鹿闻言,顿时一惊,怔怔不知说什么才好。
李元晟见状,随即笑道:“甘将军,本王不过是要让所有的将兵士明白,上官就是上官,上官错了,殴打和辱骂并非是唯一解决手段。将与士之间的关系若是处理不好,小则不利于同火、同队同声共气,大则影响队伍的生死存亡。你想想,倘若一名兵士与一名上官有很大的矛盾,上官明知前方不可派兵,他却非要派那兵士等人前去;又或那名兵士明明探知敌方进攻的消息,却因憎恨那名上官而隐忍不报,这会是什么结果?”
甘子鹿听罢,顿时惊出一声冷汗,忙拱手道:“还是殿下思虑周详。”
李元晟并不为甘子鹿恭维所动,又道:“可能你们会觉得本王想得太多,杞人忧天,但是行军打仗,你若想得没有对方多,那你迟早会被对方攻破!这沼岭郡就是最好的例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