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云亦可冷声反问。
“海哥,杀,杀了他……”那个捂住喉咙的北荒兵蜷缩在地上,满眼怨恨的盯着云亦可,断断续续道。
云亦可闻声,彩眼一缩,那柄弯刀毫不犹豫的在身前北荒兵的脖颈上一抹,殷红鲜血瞬间从这个北荒兵喉咙处喷涌而出。
“你……”那个捂住喉咙的北荒兵见此,忍不住浑身战栗的朝旁爬去。
“盘溪人,我要杀了你!”“老海”见云亦可竟然没有任何前兆就一刀要了被挟持北荒兵的性命,当即赤红着双眼射出长箭。
云亦可直接攉住那个已经一命归西的北荒兵挡在身前,微侧身体,那支利箭“嗖”的射穿这个北荒兵的身体,那箭矢险险擦过云亦可的手臂,挂出一道红色痕迹。云亦可趁着“老海”换箭之际,飞快移到被她割破喉咙的北荒兵前,俯身抓起他的同时就将那个已经毙命的北荒兵扔掉。
那个被云亦可刺破喉咙的北荒兵捂住喉咙,怒道:“杀,海哥,杀他……”
“老海”见云亦可总拿他的兄弟作挡箭牌,已经是恨得牙痒痒,但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射死同火,他还是略显犹豫。
“杀,海哥……”那个捂住喉咙的北荒兵已经被喉咙处传来的疼痛之感侵袭得满脑昏胀,他此刻的想法就是与其这般被疼痛不断折磨被人挟持,还不如干脆的死去。
“老海”拿着角弓,脸上还有些犹豫,但是很快,他身边的那个北荒兵立即抢过“老海”手中的弓箭,立马对准云亦可射去,只可惜,他心绪不稳,那支长箭也走偏,堪堪从云亦可的头顶飞过。“老海”一看,立即又将角弓从那个北荒兵手中抢回来。
就在他们这一来一往抢夺角弓的时间里,云亦可已经狠狠推开身前这个北荒兵,翻身滚到她的兵器旁,拾起匕首和短弓箭囊,并搭上短箭对准老海和他身畔的这个北荒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