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亦可不放心,放下碗筷也紧随伍氏出了门,果然发现伍氏在小院门外的椿树下与连翘谈话。云亦可站在暗处,望着伍氏与连翘言语,能看得出连翘有抹眼泪的举动。云亦可知道自己此时过去,不合时宜,便退至院中,返回堂屋,收拾了碗筷,躺到小屋内的床上。
云亦可仰望着那片水迹斑驳的屋顶,竟不知不觉回想起贺子忠跟她的一席谈话。贺子忠既然能与她探讨沼岭郡的驻兵驻防及北荒攻击盘溪的可能性等问题,他就不应该是黄富才、黄玉贵和连翘他们认为的那种人,可为何他们都会认为他是个有龙阳之好的恶心老头?这还真是令人费解。不过,说起北荒攻击盘溪的可能性,那应该是百分之一百吧!若是从她被柏猊和矢窑捉住算起,北荒在攻打盘溪这项军事准备上也有近三年时间了,如此费尽心机的万全筹备,想必除了要杀盘溪一个措手不及外,应该还能得到其他更大好处,才会导致他们这般大动干戈。云亦可想到这里,蓦然忆起自己当初被柏猊捉住,柏猊与矢窑在地厅里的对话。
“猊儿,过不了多久,为师的愿望就能达成了!”
“师父,你真的就那么恨盘溪国王李黔吗?”
“何止是恨?为师巴不得将他剜心掏肺、五马分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