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越忙垂首道:“属下明白。”
摩挲听罢,也不语,只拿眼看向云亦可,发现她还在与乌冼交谈。
雪袍大长老拿着玄灵景儿书写“礼”字的那张宣纸,大声道:“诸位,可还有增补?”连问了三遍,皆无狐应答。
乌冼环视四周一遭,见没有一族有狐出来对玄灵景儿的答案进行增补,随即顺手拿起那册用锦帛封装的胜败奖惩细则看了看,遂苦笑道:“大姐,惨了。”
云亦可不待芳菲答言,略显紧张的问乌冼:“二哥,怎么惨了?”
乌冼看了看云亦可和芳菲两狐,道:“败者每狐罚酒三盅。若是一族独胜,那么其败者该饮的罚酒数量为:三盅酒每族乘以败者族数,按照这么算来,我们每狐得饮三十六盅罚酒。”
云亦可听罢,大惊失色,道:“这么多啊!”
芳菲面露苦色道:“这都是少的了。这还是以每族三盅来算,而不是以每族多少狐数来算,若是以每族多少狐数来算,我看,估计在这‘礼’上就得倒下五分之四的狐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