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认出我了？”

“好看吗？”

叶婧以为姐姐终于清醒过来了，可紧接着，她就被姐姐这句话打回了现实。

自从五年前那件事情以后，叶欣便封闭了自己，如今的心智不过是一个三四岁的孩子。

叶婧忍住眼泪，看着姐姐，笑着接过她手中的娃娃，点了点头，“真好看。”

女人得到肯定，笑得像个孩子一样，抱着这只娃娃，摸着。

叶婧也对她笑，只是笑容里有一丝苦涩：“对了姐，我这次回来，暂时不打算走了。……我想多在这儿陪陪你，成吗？”

女人无动于衷，依旧在摆弄她手中的洋娃娃，脸上带着最无忧无虑的笑意。

“……姐夫对你多好啊……姜家对我们真是没话说。”叶婧叹了口气，“如果有一天姐姐你愿意醒过来，到那时你也可以考虑一下姜锐。他这人……虽然以前很坏，可那么一个花花公子，竟然也这么守了你五年……挺不容易的。”

叶婧将叶欣手里的娃娃拿到一旁，尝试着拉住她的手。叶欣竟没有躲避。

心里有一丝窃喜，叶婧旋即将姐姐的手紧紧攥住了。

“姐，现在姜承遇到点儿麻烦，我觉得这是我们姐妹报答姜家的时候。我知道，你也一定希望我做些什么吧？”

叶欣抬起头来，目光才落到叶婧面上，可看着看着，她的眼底突然滑过一抹惊鸿，笑意瞬间在她的脸上破碎了。她猛地将叶婧推开，慌张地叫喊着起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