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勉强地站了起来,推开房门离开了顾北州母亲的房间之后,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紧紧的将房门划上。
一个人蜷缩在床的角落上,窗帘紧紧的拉着,根本不想看到外面的世界。
脸上的疼痛让夜莺时刻都记得刚刚所受到的那些耻辱,为什么顾北州的母亲要这样对自己,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做他们顾家的人呢?
不知不觉夜幕时分,顾北州在外面很长时间之后也就回到了家中,他按照之前一样来到了夜莺的房间,只不过当他想要推开门的时候,无论怎么用力门是滑着的。
他不清楚又发生什么事情了,他叫着夜莺的名字。语气当中又夹杂着些许的不耐烦。
“夜莺快把门打开了,快点……”
夜莺依旧在床的角落紧紧地抱着自己手,时不时地抚摸着那个被打的地方。
听见顾北州回来的声音之后,想要给顾北州开门却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身体核心完全是两种反应,这让夜莺根本无法抉择。
但是顾北州的耐性已经是到达极限了,站在门口开始破口大骂起来,家丁们都听见了声音,还有那些丫鬟们也都知道了这头发生的事情。
夜莺在想,如果顾北州再大叫起来的话,一会儿他的母亲就又该找自己的麻烦了,碍于这一层面也应赶快从床上跑下来,家门打开。
打开门的那一刹那,顾北州直接是扑了进来。用手掐着夜莺的脖子,把夜莺逼在床上,双眼通红如同猛兽,一般没有自豪的人情味儿可言。
夜莺在想眼前的这个人究竟是不是当初在苏州的那个情郎,那个在百乐门里面双眼一直炯炯有神,看着自己的那个男人。
那时自己还是百乐门里面响当当的人物,唱歌和跳舞都是被无数男人追捧的,他们来到百乐门要点的都是自己。
风光无限的日子已经过去了。而现在呢?成为了顾北州的妻子之后,家里面好多的烦心事都追着自己处理了,这些事情之后也没有最好的休息。
突然之间很怀念那段时光,那个时候他们两个人并没有过多的杂乱的事情,只有两个人卿卿我我共同度过的快乐时光。
夜莺有些喘不过气来了,拼命地喊着顾北州的名字,而顾北州可能是找回了理智,他将愤怒压制住了,也就撒手了。
被命运扼住喉咙的夜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甚至是哭都哭不出来了。
脸上的疼痛,还有顾北州对于自己身体上的折磨,这种精神压力极大的环境之下,夜莺不知道自己能够坚持多久。
她突然之间真的想要变成一个可以在树梢上高傲的歌唱的一只夜莺,然后从这个牢笼的浪中飞走,再也不要回到这种地方。
想到宽广无边的天空飞去,在蔚蓝的天上自由自在地翱翔着,不需要被这烦闷沉琐事儿困扰,那该有多么的幸福呢?
可是无论怎样,自己都终究离不开了。想要活下去,这就是唯一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