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玉眼轱辘转了一下，“倒也不难，徐大哥若是想学，它日，我教你。”

至于是如何想到的，二十一世纪蚊香太普及了，根本不用想。

连玉一话算将徐予文这问题给搪塞过去了。

徐予文笑着点了点头：“既然秦家给你定了一个季度的香，想来这个香确实好用，家里正愁没有驱蚊草了，你便帮我多做些香吧，价钱方面，秦家出价多少，我绝不比秦家少。”

没料到徐予文如此干脆，连玉有些受宠若惊，“徐大哥无需着急，这些香，应当是够徐家用几日的，徐大哥可以先试用之后再说，而价钱方面，凭我和徐大哥的交情，就不必谈价钱了，徐大哥要多少香，我只管送你便是。”

“那可不行，俗话说，亲兄弟也要明算账，连玉你做成这些香想来也是不容易，我若是白拿，心里哪里过意得去？你若是送我，那我可就不敢要了。”

“徐大哥……”

“今日这些香，我且收下，你再替我做一个季度的，做成之后，我们再一起算价钱，你看如何？”

见徐予文态度坚决，连玉也不好再说什么，点了点头，“届时，我便以秦家出的那个价钱给徐大哥，徐大哥照顾我生意，我岂能占徐大哥便宜。”

“我倒是希望你能占我便宜，可我知道，你不会。”

连玉微微有些愣住。

徐予文清俊的脸上，神色有些复杂。他很想为她多做些什么，很想让她占占他的便宜，可是，她从来都与他计较得很清楚。

他与她之间，界限分明，是他无法逾越的。

午后的阳光晒进书房，氤氲起一地暖意。

见连玉半天不说话，徐予文起身又添了些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