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为什么，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发展成如今这个地步，无法挽回的地步。

她吐出一口浊气，氤氲在寒气中渐渐上升，最终消散于肉眼中。

定了定心神，狐袖儿再度站起身，从无渊殿的大门走了进去。

刚来到房门前，红木门便被人打开，一道慵懒低哑的磁声传入她的耳内：“回来了？”

“嗯。”她垂着脑袋，跨进门槛，习惯性的摘了斗篷，来到桌旁，将取来的热水拿出来，动作熟练的泡着茶。

“怎么去的如此久？”雪无渊在她身旁做了下来，抬眸看着她问道。

“过去时感觉有点冷，便在厨房坐了会儿。”她答得脸不红心不跳，一脸平静如水。

雪无渊点头，虽感觉她回来后心情差了不少，但还是不再多问。

须臾，出于不想让她的情绪再如此低落，便伸手握住她的皓腕，拉着她坐下来道：“坐。”

她可是一点拒绝的机会也没有，坐在凳子上不解地开口道：“殿下，怎了？”

“你遇到什么麻烦了？”

他如此开门见山，她连忙摇摇头道：“没有啊。”

“那你为何不开心？”

“我没有不开心啊。”她答的泰然，虽没将负面情绪摆在脸上，却也没有很好的完全掩盖住。

雪无渊岂会察觉不出来？

心念一动，他便想逗她开心：“我问你……”

“问什么？”她因好奇心，而专注地听他讲接下来的话。

“一个胖子从乐湖上走过去，为何突然消失了？”

她心想乐湖是个结冰的湖，走过去突然消失？这……

“滑倒了？”